了就会像这样被人打,满脸通红。
放眼四处,有衣衫凌乱,还在梦呓的男人被几个五大三粗壮汉提着下了楼,身后有衣不蔽体,满面春风娘子身姿摇曳,脸颊绯红,纯情无限,慵懒而行,数着手中的银两,再看那躺着不省人事的汉子,娘子媚眼中闪过满意,嘴角掀着淡淡的弧度,韦天便觉得心头一紧,这万春楼,的确不俗。
想当年不知所以,一直心有疑惑,如今到了此处,韦天才觉得这地方他娘的真是人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地方啊,比娘亲说得那种结果要更加可怕。
“哟,二位爷,能够腾云驾雾,飞入此花丛中,真不知道要哪个花魁,前来侍候,才能让二位爷不失雅兴,今宵尽兴。”
万春楼的老鸨,徐娘半老,眼角眉梢带着岁月沉淀的浓厚魅意,摇曳着腰肢,媚眼含秋瞟了长胡子几眼,便错身抬胸朝着韦天贴了过来,手中香帕在韦天面前甩了甩,声音酥魅入骨,令人难以招架。
断长胡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眯着眼睛贼笑:“怎么,看见我家爵爷英俊年少,就把持不住了,都忘了接待我这个常客。”
老鸨翻了翻白眼,手中香帕冲着断长胡甩了甩:“去去,我们这行的哪能瞎了眼,准备卖力一宿,结果遇到个某些只会抱着萝卜不会啃的,还总招摇过市,让人以为自己是条恶狼!”
断长胡满眼哀怨,韦天转过头咳了咳。
不过老鸨似是听到了什么关键字眼,顿时瞠目结舌,香帕捂着嘴,看了看身前这年轻公子身上的九蟒黄袍,连忙躬身就要跪地行礼,却是被韦天一把拖住,揽入了怀中,眨了眨眼,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老鸨深居此处多年,什么事情没遇到过,再次娇羞起来:“啊哟,这位爷,羞死奴家了,我再如何觊觎爷的青春貌美,也不能做让爷赔了身价买卖,奴家今晚给爷准备刚到我们这的新花魁,依旧是完璧之身!”
“那有劳阿姨了,我们今晚就住这了!”韦天松开老鸨的手,叫唤了一声,老鸨娇羞地离去,众位出房的娘子目瞪口呆,老鸨哀怨地瞅了这爵爷一眼,对着所有女儿挥了挥手,惹得众娘子媚态百出,对着韦天招手央求让她们来。
韦天还想多言几句,却是被断长胡拉着钻入了一间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