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德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只是咱家竟然刚刚才知道，郑小姐的父亲郑起大人，竟然能有操作瑞雪堂纳新名单这样大的本事......”

    刘常德的话每深入一分，郑欢欢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这倒是个稀罕事，据咱家所知呀，就连陛下恐怕都不知道郑大人能操作名单这事儿吧？”

    刘常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郑欢欢，继续说道，“咱家既然是个奴才，那就要做一个贴心的奴才。”

    郑欢欢的汗珠一滴一滴从额角滚落，她徒然地张张嘴，已经差不多猜到了刘常德接下来要说的话。

    “......郑大小姐，放心！这事儿啊，包在咱家身上，咱家一定去办！咱家一定完完整整地跟陛下汇报，您的父亲是怎样来为陛下分忧的！”

    刘常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郑欢欢。

    “郑大小姐，你看如何？”

    郑欢欢脸色惨白，咬着牙服软道：“方才是小女不懂事，言语间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不要和小女一般见识。”

    刘常德像没听见一样，眼睛往别处瞟。

    郑欢欢脸色又白了几分，已经毫无血色，她低下头，颤抖着说道：“抱歉冒犯了大人您，您人有大量，饶了小女这一次，小女一定洗心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