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没什么好恐惧的。”
白晚舟彻底没了办法,坐到床边长吁短叹,活似个怨妇。
白翀见她这样,倒觉淮王妃终于有点个人妻该有的样子了。
“王妃,您奔波一天,要不歇一会吧,下官瞧您满脸病容,别把自己也拖垮了。”
“病容?”白晚舟摸摸自己的脸颊,烫得弹开了手,拿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
肯定是昨夜冻感冒了,忙时不觉得,这会一停下来,就觉得头上套着箍,痛得不堪。
但南宫丞没醒,她始终不放心睡下,吃了两粒布洛芬继续守在床前,上下眼皮打得很凶。
白翀不由更疑惑了,王妃到底是在乎王爷还是不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