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吗?”
简月转过脸,用后脑勺对着他:“刚才我想解释当时的情况,可是你连一个字都不想听我说。”
周行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因为高博涵的事责怪你和沈冰。”
简月不信,冷笑一声:“是吗?”
高博涵的死亡和恶劣持枪袭警事件都没让周行失了步调,但是简月的误解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认真反思自己,发现简月的误解来得不无道理,他的确从在枪击和车祸现场见到简月到现在都没有露出一丝好脸色,也难怪简月被他困扰。
周行道:“我的确很生气,但我不是在怪你,我在怪我自己。”
说完,他接通一直呼叫的来电,走远了几步接电话。
简月心里很乱,周行那句“我在怪我自己”让她延想出很多可能,她有种让周行解释清楚的冲动,但她当然没有做出来,所以她心烦意乱,恼周行惜字如金嘴比铁还硬,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还不如索性不说。但是她也清楚她怪不得周行,倘若她想知道,那就坦白去问,而她不问,就是因为自己不够坦率,周行只不过和她一样不够坦率……不,其实周行还算坦率,是她太过不坦率。倘若她问,周行一定会解释给她听,但是她却认为自己不该听。
几分钟后,周行讲完电话回来了,看着简月的背影说:“那我先走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简月后悔了,想留住他,但是她没有理由留他陪着自己,就说:“好。”
脚步声响了几下,很快消失,她回头一看,周行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