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发泄。
想哭吗?当然想。
无数个寂静的夜晚,他也曾吞云吐雾,对着皎洁的明月掉眼泪,但是现在——
谢星来拥紧怀里的姑娘,她好小,小到好像一个怀抱就能全部包住,软软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这是他要守护一生的人。
哭了好久,喻安软的呜咽声才渐渐转小,她从谢星来怀里坐起来,涕泗横流。
谢星来含笑看她鼻子下的两条小溪流,抬手揉揉她的脑袋:“去洗把脸,小花猫。”
喻安软也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好看,她很庆幸白天这两天要照顾他所以没时间化妆,不然肯定会结在一起更加难看,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站起来溜进浴室。
谢星来看她仓皇而逃的背影,苦笑着摇摇头。
——怕是不能告诉她右手的真相了,不然,今晚肯定哄不好了。
其实这只是一段附带事件而已,人没死,当然要受点别的罪,邹强找人把他绑了,顺便废了他的右手,特别巧,动手的人就是汪晨。
谢星来瞅了眼自己右臂上打的石膏,苦笑:上次康复用了一年,这一次,怕是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的状态了。
篮球,他这辈子怕是没办法再打了。
……
喻安软很好哄,谢星来说困了累了,右手的事情下次再说,她就真的信了,可能也是知道自己今晚没有再承受真相的能力了,她沉默地点点头:“那就下次再说。”
“好。”谢星来往右边挪了挪,拍拍空出的半张床,“过来睡。”
喻安软留夜的这几天都是在谢星来床上睡的,一开始还觉得害羞不自在,但是习惯成自然,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
何况刚才还听了那么一段往事,现在喻安软也顾不上害羞,只想靠进熟悉的怀抱里寻求安慰。
她脱掉鞋子乖乖躺进被窝,谢星来诧异地看着她干脆的动作,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今晚怎么这么干脆?不护肤了?不洗澡了,不换睡衣了?”
喻安软躺在他的人.肉枕头上,搂住他的腰,谢星来常年训练,身材保持的很好,隔着一层布料就能摸到他的腹肌,很硬,很有男人味,条条肌理分明。
她躺靠进谢星来的怀里,埋头深深嗅了口他身上的味道,独特又熟悉的男人味,抚平了心底的不安和难过,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询问:“谢星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谢星来一怔,他低下头看她,只看到她埋在她怀里的小脑袋,下巴温柔地在她发间蹭了蹭,他笑弯了唇:“不会。”
喻安软又问:“你保证吗?”
谢星来笑了,记忆里她一直都是为他人着想的,凡事都是点到为止,鲜少会像现在这样执拗,除了涉及到健康问题的时候。
难以言说的愉悦包裹住谢星来,全身舒畅,他爽朗地笑笑:“我保证。”
没想到,喻安软今晚还真就打算把执拗进行到底,她抬起头眼睛红红地问他:“如果你没有做到呢?”
“嗯……”谢星来认真地思考片刻,“那就罚我生的孩子没□□,上大号没有卫生纸,吃泡面没有调味包……”
……真是“恶毒”的誓言啊。
谢星来连着发了几个“恶毒”的誓,喻安软被他逗乐了,但她还是紧抿着嘴角别笑,绷着张脸:“生孩子没□□,谢星来你咒谁呢?”
“我咒我自己啊。”谢星来无辜地看着她,“你怎么比我还激动?”
哦,懂了。
谢星来挑眉,眼底一片粲然,他坏笑,装作恍然大悟地明知故问,“不然,软软,你是想当我孩子他.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