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说吧。”
看着谢飞鹰和自己的相好凄凄告别,谭华对韩秋涛说,“没想到这谢飞鹰还真是个情种。”
韩秋涛说道,“情种也是土匪,赶紧撤,你把谢三毛送到南岭城,我带谢飞鹰去李处长那儿。”
“皮爷,这次您可是立了一大功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下几个人叫皮三都叫皮爷了,韩秋涛也只好随着叫了。
陆少荃收到擒获谢飞鹰的消息之后,就带着卫队向一线天出发了,不费一枪一单招抚孙大川,这事陆少荃自然愿意干。
在剿匪队,陆少荃第一次见到皮三,“皮先生,你能来相助,陆某感激不尽。南岭剿匪是基础,没一个清平的根基什么都做不了,南岭的剿匪大业就仰仗您了。”
皮三万没想到陆少荃如此平易近人,“陆大人言重了,都是在坐兄弟们通力合作的结果,小的不敢贪天之功。”
“我陆少荃最不吝啬论功行赏。皮先生,我和谢飞鹰都已经在了,孙大川那边又该如何?”
“陆大人,孙大川手下有我之前的一个朋友,我已经拜托他接洽上孙大川,他听说是孙家灭门案的线索,一定会来的。”
陆少荃点点头,“ 在路上我听说了孙大川的不少事,也看到一线天百姓安居乐业,孙大川是个干才,要是能招抚,是好事一桩。”
第二日,皮三敲开李问溪的门,“李处长,孙大川回话了,约我在河下村见面。”
“走,去见陆镇守使。”
如皮三所料,一听说是自家灭门案的线索,孙大川立即要求见皮三。冷静下来之后,孙大川才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自己和皮三只不过多年前有一面之缘,并且皮三这些年一直退隐江湖,这个时候来是为了什么?只是什么事都没有灭门案的线索重要,孙大川还是答应和皮三见面,把皮三约在了河下村。
河下村顾名思义就是在一条小河旁边,孙大川定的地方是村子外面的一个独立小院,小院四周空阔,有什么动静一目了然,后面紧邻一条小河,过了河就是树林。
“这个孙大川有点道行,你看他选的地方,四周都是空地,跨过河就是树林,在小河那边安排几个人接应,趟过河,就能隐入树林。”陆少荃放下望远镜对着李问溪说。
“皮先生进去了。“ 谭华悄声说道。
皮三走进小院,孙大川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拱手,“皮爷,你我当年一别,也是好几年不见了。”
“孙当家,皮三是一丧家之犬,比不得孙当家。”
“皮爷,你是南岭江湖道上的老人,自然知道我孙大川为了我家人灭门的事,甘愿冒任何风险。只是我不太明白您早已隐退,不知是何方神圣能劳动您趟我孙某人这趟浑水?可是南山坡上的人?”孙大川一指陆少荃埋伏之处。
陆少荃从望远镜里看到孙大川指着自己的方向,知道被发现了,忙对李问溪说,“告诉兄弟们,不要妄动。”
“孙当家,你我同遭受灭门之剧痛,我皮三能活到现在,何尝不是和你一样为了家人的大仇。前几年,孙当家义气,皮某危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投桃报李,我知道点孙当家这边的消息,就想着给您带过来。至于那边山坡上的兄弟,不瞒孙当家说,的确是我带来的,也正是我今天想给您介绍的朋友,您的灭门大仇也是那边的朋友出手相帮。”
“何人能让皮爷如此郑重?”
“新任南岭镇守使, 陆少荃陆大人”
孙大川虽然大致猜到皮三后面是官军,但没想到陆少荃会亲自来,“我这小小的一线天,今天这是怎么了?群英荟萃啊。”
“孙当家,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次皮某来,就是代表陆镇守使,希望孙当家能够接受**招抚,归顺**。”
“皮先生都来当说客了?那所谓知道我孙家灭门惨案的线索,不过是消遣孙某的?”
“孙当家不要误会,皮某在这中间无外乎传个话而已,这次陆大人亲自来,就是仰慕孙当家英名,想和孙当家见一面?至于当年惨案,皮某所言绝不虚,就是送您的见面礼。”
“哦, 自古官匪两家,我孙大川区区一草莽,能劳动南岭镇守使亲自前来,好大的面子!也罢,见见何妨。”
“镇守使,发信号了,请您过去。”谭华看到皮三发出信号。
”顺子,带着谢飞鹰,跟我走,秋涛带人在外接应。”
陆少荃走进小院,环视一周,“采菊东篱下,悠然现南山,孙先生这个地方好啊,如此生活,让陆某都心生羡慕啊。”
“陆大人过奖了,陆大人是官,孙某是匪,孙某的生活有何令陆大人羡慕。”
“孙先生,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你我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不管做过什么事,都会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痕迹,也都会被所有南岭人记住,不管官,匪,做事情最关键是讲究个对错,您说是不是?”
“陆大人,孙某虽然为匪,可也实属无奈,说句托大的话,南岭的官可能都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