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敢干?”
“魁爷,这个礼我收下了。晚辈还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商量。”
“贤侄但说无妨,老朽一定尽其所能。”
“其实也是一桩生意,您刚才说宣城地面上的事没有瞒得过青帮的。不知魁爷能否告诉我韦家运金的路线。”
总算来了,于三魁心里默默的想,心里也有点懊悔,按说陆少荃先去见拐爷,自己就应该能猜到是这事,但是自己鬼迷心窍,一心想着银行的事。魁爷试探着问:”镇守使,这可不是小事,是通天的事。”
“那得怎么看了,我查的是私金,于情于理都应查他。”
”韦家虽然走的是私金,但已然是多年的惯例,六三一的分成也是督军府认可的,这么干不就等于和督军对着干吗?”
“六三一的分成是没错,这个三是留个金矿的,也就是留给地方的,但是韦家把这个三可是揣到自己的兜里,不管我站在陆家还是站在南岭的角度,查他都查的名正言顺。”
“拐爷没有答应您吧?”魁爷眼睛里透着狡黠。
“实不相瞒,没有。既然水路不行,我这不来求魁爷了吗?” 陆少荃一脸陈恳,但是魁爷却感觉一丝凉气。
“嗳,求字不敢当,想必拐爷也和您说了不能干的原因吧?”
“魁爷也准备拿那一套江湖的说辞来搪塞我?”
“刚才镇守使说生意,老朽能问一下:这个算是我再南岭城开银行的交换?”
“在南岭城算什么?魁爷不想独揽省城的金融?”
于三魁眼睛一亮,给陆少荃夹了一筷子菜,“吃菜,贤侄。这是个大事,不管是金帮还是韦家,说实话都大过青帮,这么多兄弟要吃喝,老朽不能不慎重。“
“应当的,我还在宣城待两天,给宣城商业银行的授权文书就在我的身上,我随时欢迎魁爷。”
“好好,容老朽想想。”
陆少荃视察宣城完毕,从陆路经老鸦口回南岭。
“少爷,这个金帮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手?” 自从知道是丁六刺杀陆少荃之后,马顺就憋着一口气想会会丁六。
“别乱来,金帮我留着还有大用处。”
“上次就是在这老鸦岭栽在他手里,我早晚都得找回来。”
“找什么找啊,我这不好好的嘛,告诉你顺子,别私下乱来,坏了我的大事。”
“知道了,少爷。”
陆少荃这会心思根本不在马顺身上,自从那晚和于三魁摊牌之后,于三魁就再也没动静了,陆少荃有点着急,莫非于三魁也和拐爷一样,不愿意掺和进来。
“镇守使,刀子来了。” 江天星从后队追上陆少荃。
刀子在陆少荃马后跳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镇守使大人,我叔说信封里就是您要的东西。” 陆少荃接过来,给马顺使了一个眼色,马顺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陆少荃,“这是镇守使署出具的授权公文,给魁爷带回去吧。”
“谢镇守使。”
看着刀子远去,陆少荃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手绘的草图,标注了韦家私金的运输线路。陆少荃把地图放起来,对马顺说,“加快速度,速去老鸦口。”
穿过老鸦口,就到了老鸦镇,打前站的卫队兄弟早已把消息传了过来。袁秋成和皮三在镇口等着陆少荃,皮三从麻溪渡离开后没有去宣城,直接到了老鸦口,一是想看一下故人,还有就是担心于三魁不合作,自己看看能不能从老鸦口这边探听到消息。
“皮爷,陆镇守使这次突然视察麻溪渡和宣城到底是为何?为什么镇守使署那边都没有提前通报?”
“袁营长,是临时起意,主要是为了金矿的事。” 袁秋成对皮三有救命之恩,皮三没有瞒他,其实瞒也瞒不住,魁爷、拐爷 、张朴初和袁秋成都是同气一枝。
“看来陆大人是准备对金矿下手?”
“金矿是个宝贝疙瘩,谁不眼馋?早早晚晚的事。”
袁秋成知道皮三越来越受重用,已是军务处副处长比自己还高一级,也就不再瞎打听了。
江天星带着卫队在镇口停下,一脸委屈的对皮三说:“皮爷,镇守使已经进镇了,这会说不定都到营部了。”皮三和袁秋成一脸苦笑,忙带人返回镇里。
但此时陆少荃正带着马顺和喜子在老鸦口不长的大街上溜达,老鸦口虽然不大,但是地处要冲,是南岭货物外出的要道,所以大街上很是繁华,各种店铺鳞次栉比。袁秋成的副营长是见过陆少荃的,大老远看到陆少荃和一个刀具铺的老板说着什么。马顺看到走过来的副队长,迎着走了两步,拦住他,“别打扰镇守使,你和皮先生 袁营长说一下,一会镇守使就去营部。”
“是,属下要不要留几个人保护镇守使。”
“不用了,你们先去吧。”
陆少荃讨价还价半天,心满意足的拿着一把匕首出来了,“喜子,这刀不错,你看看。”
“少爷 ,你这讨价还价的,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