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没放,就把事干成了。车队刚刚离开黑风铺,就听到 ‘砰’的一声枪响,袁刚吓得一缩脖子,问道,“哪儿打枪?”
一个缉私队的兄弟跑过来,“局长,那个矿警割断绳子跑了。”
“混蛋,这下麻烦了,打死了吗?”
“没有,还追不追?”
“追个屁,赶紧撤,快快快。” 袁刚连声催促着,一行人沿原路向二号码头撤退。
离黑风铺不远处还有一个金矿的暗哨,是最近韦锦盛刚刚安的一个点,就两个人。听到枪声,两个暗哨赶紧走出来,看是怎么回事。老远就看到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赶紧举起枪,“什么人?”
逃跑的押运队长知道金矿这一路的所有哨所位置,割断绳子,他就跑向了这个最近的暗哨,“别瞎咋呼,我是四爷的人。”
两个暗哨赶紧扶住他,“四爷的人在这儿干什么?哪儿打枪?”
“有人抢了四爷的货,赶紧给矿里发信号。”
“你到底什么人?我们凭什么信你?
“混蛋 ,我要不是四爷的人能知道你们两个混蛋猫在这儿吗?赶紧点火报信,误了事老子要你们的命。”
两个暗哨心里一亮,除了韦锦盛之外,暗哨的位置没人知道。两个人赶紧跑到不远处的小山坡,点燃了三堆篝火,这是和金矿预定紧急情况联络暗号。.韦锦盛的心腹看到消息传出去,牵了暗哨的马向金矿飞奔而去。
按照习惯,运金这两天韦锦盛都会住在山口的矿警队营地。一个矿警叫开韦锦盛的门,“四爷,黑风铺那边点了三堆火。”
韦锦盛心里一惊,忙走出大门,看到三堆篝火时隐时现,“有人回来报信吗?”
“还没有。”
“吹哨子,把人都给我叫起来。”
尖利的哨子声把正在睡觉的矿警队员吵的惊慌失措,很久没有听到紧急集合哨了,矿警队的人忙手忙脚的穿衣拿枪到院里集合,还不忘互相打听,“出什么事了?”
韦锦盛命令道,“骑兵队跟我走,一队二队整好队马上出发,三队留守。”
“四爷,去哪儿?”
“黑风铺”
金矿的矿警队共分成十队,一队骑警,九队步兵,一队一百余人,骑警少一点,五十余人,骑警和一、二、三队都驻扎在山口。韦锦盛带着骑警队风一般的冲出去,一二队的队长赶紧赶着乱哄哄的步兵跟着跑出去。行至半路,韦锦盛遇到了逃回来的心腹,一见韦锦盛就哭咧咧的喊道,”四爷,出事了,货被劫了。“
韦锦盛担心他说出运的是私金,一鞭子抽过去,“别咧咧了,知道什么人干的吗?”
“缉私局的”
“缉私局的王八蛋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查老子的货,人往哪儿跑了?”
“二号码头”
“有多少人?”
“四五十个。”
“留下两个人给后面的兄弟指路,其余的人跟四爷去二号码头截住这帮龟孙子。驾。”
此刻袁刚正催促着缉私队的人赶紧走,可是前半夜从码头赶过来,这又赶回去,兄弟们累的够呛,走的跌跌撞撞的,“兄弟们,赶紧啊,要是金矿的人追上来,咱们命就得交代到这儿。”一听说会丢命,疲倦的缉私队员又强打起精神向码头撤,终于听到日月河的流水声了,袁刚喊道,“兄弟们,加把劲,快到了,只要上了船就安全了。”
”局长,后面有马蹄声。“殿后的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对袁刚说。
“妈的,金矿这帮龟孙子都有马队了?皮爷你咋还不来呢?别愣着了,快走,让金矿的人追上,咱们都得被扔到日月河里喂王八。”
押着两辆车,又赶了一夜的路,怎么也跑不过马队,不一会韦锦盛的马队就分成两部分,一前一后把袁刚的人围了。袁刚想着自己缉私队的身份,好歹能让韦锦盛顾忌一点,壮着胆子喊道,“缉私队办案,你们是什么人?想造反吗?”
话音未落,啪啪几声枪响,袁刚身边的兄弟倒下了四五个,“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袁队长,哦 ,不对,袁局长,对不住了,刚才有人和我报告,有土匪打家劫舍,抢了我的货,我这才带兄弟们过来。不过袁局长,你不在南岭城待着,跑这儿来抢我的货是什么意思?” 韦锦盛骑着马走到袁刚面前,一把马枪指着袁刚。
袁刚咽了一口吐沫,“韦队长,在下是奉命办差。你这样公然和**对抗,可想过后果。“
“奉谁的命?在金矿的地盘上除了我三哥,谁说话也不好使。来人,把他们的枪下了,把马车牵走,给这帮手长的兔崽子长点记性。”
韦锦盛后面的马队纵马过来,举起马鞭挨个抽缉私队的人,就连袁刚都挨了两鞭子。
“记住了,这块是我们金矿的地,是不是私货,得我们说了算,滚吧。”韦锦盛说罢挥挥手,带人离开。
袁刚带着人,抬着死了和受伤的兄弟向码头走去,刚到码头就看到三艘大船缓缓靠岸,皮三和彭震威走下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