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懂,对了,镇守使,颖阳那边战事如何?”
“不太好,祁麻子这次后面站着日本人,和王鼎新打了个势均力敌,督军的第二师已经派了三个团去增援了,还让我做好随时援助颖阳的准备。”
卢毅担心的问:“那这时候,我们要和陆少荃起了冲突,督军怕是顾不上咱们吧?”
“还真让你说着了,督军已经给我来电报了,让我维持现状,不要刺激陆少荃。不过,陆少荃也元气大伤,没有几年恢复不过来。这个时候,我们就是掐他的脖子,他也不敢怎么着。”
毛雄离开卢毅的官邸,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刚才夸下海口说已经在安排,其实自己也无计可施,日月山隔着南岭,断绝日月山的商路,谈何容易。毛雄回到麻溪渡侦缉队的驻地,愁眉不展,借酒消愁。正喝着,自己的队副敲门进来,“队长,门外有人找您。”
“谁啊?”
“没说,就说找您有重大事情。”
毛雄不耐烦的挥挥手,“滚蛋,敢拿大爷寻开心,给我打出去。”
队副把桌子上的茶给毛雄端过去,小心的说:“队长,看来人有点来头,不像是捣乱的。” 毛雄喝了几口茶,清醒了一些,想了想说道:“带去我的办公室吧。”
毛雄洗了一把脸,换上军装,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房间的两个人站起来,摘下礼帽,给毛雄微微鞠躬。毛雄仔细看了看,也没想起是什么人,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问道:“二位贵姓?找我毛某人什么事?”
为首的人递上一个名片:“鄙人韦锦昌,这是我的兄弟韦锦盛,特意拜会毛队长。”
“韦锦昌....” 毛雄恍然大悟,拍拍额头,站起来说道:”原来是韦矿长,失敬失敬。请坐。”
韦锦昌摇摇头,说:“惭愧惭愧,韦某哪还是什么矿长,毛队长莫取笑韦某了。”
“嗳,韦矿长当年也是叱咤南岭的一方豪杰。韦矿长,不知道今日你是所谓何事?”
韦锦昌正色道:“毛队长,实不相瞒,今天冒昧拜访,是想毛队长能引见一下,韦某想拜会一下卢镇守使。” 韦锦昌使了一个眼色,韦锦盛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到桌子上,打开,是几根金条。
毛雄虽贪财,但更惜命,来路不正的钱,他还真不敢拿。毛雄笑笑说道:“韦矿长,你是老督军夫人的嫡亲外甥,是当今督军的亲表哥,想要见卢毅镇守使,督军大人随便说一句话不就行了,这是何意啊?” 毛雄指了指金条。
韦锦昌知道毛雄是卢毅最信任的人,想见卢毅必须搞定毛雄。韦锦昌叹了一口气,“毛队长也知道,我是被陆少荃灰溜溜的赶出南岭的,原本指着督军大人带我们打回来,谁曾想表兄弟就不如亲兄弟,虽说陆少荃被打回了南岭,可是金矿还是没我们的事。”
卢毅不明白,打哈哈了两句,“用兵方略自然有督军的道理,我等执行就好。”
韦锦昌压低声音说道:“督军有督军的考虑,但是督军也未必然不想一劳永逸的解决陆少荃。还有卢镇守使坐镇宣麻,这一段日子也不好过吧,我可以是听说现在和南岭的商贸都是走日月山了。”
毛雄盯着韦锦昌,眼里射出凶光,“韦矿长,你见卢镇守使如果是为了说这些话,我奉劝你还是趁早别见了。卢镇守使可没我这么好的脾气,他可不管什么皇亲国戚,该杀人的时候一点也不手软。”
韦锦昌见过风浪,又是有备而来,没有接毛雄的话,而是接着说:“毛队长,良药苦口,韦某的话不好听但是事实。南岭不是铁板一块,陆少荃也没有三头六臂,卢镇守使如果帮督军大人解决了南岭这个心头大患,卢镇守使就不是宣麻镇守使了,而是南岭镇守使了。”
“那韦先生的利益在哪儿啊?”
“韦某不贪心,韦某继续当个伺候各位的矿长足矣。”
毛雄知道韦锦昌不会是空穴来风,韦锦昌在南岭待了那么多年,熟悉南岭的情况,还真会说准会有什么主意。毛雄问:“不知道韦矿长有何高见?”
“毛队长,您看卢镇守使那边?”
毛雄知道韦锦昌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也不为难韦锦昌,对韦锦昌两人说道:“今日天色已晚,两位就在我的侦缉队休息,明天一早,我带两位去宣城见卢镇守使。韦矿长,这麻溪渡是拐子门的地盘,没事别到处溜达,有什么事就找我的队副。”
“谢谢毛队长。”
韦锦昌两人退出去,毛雄把队副叫进来,从木盒子里抽出一根金条扔给他,“这两个人的事嘱托兄弟们一个字都不能往外漏,找兄弟盯着他们,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副官看着金条,脸上笑容灿烂,不住的点头,“放心吧,队长,今晚我亲自带人看着他们。”
毛雄写了一封信,连夜差人送给卢毅。
卢毅自然知道韦锦昌是何许人也,只是韦锦昌自从被陆少荃赶出南岭,整日在省城混日子,连陆少蘅都没把他当回事,这会跑到自己面前,说什么解决陆少荃的方略,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