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先是言之凿凿地表示“传说中,在摩天轮最顶端接吻的情侣,会得到永恒的爱”,却又在最美的风景中接完吻之后,神情冷静地朝他微笑:
“我骗你的,根本没这种传说。爱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永恒呢,能持续三、四十年就很好了……”
“还是说小悠悠,你能让我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永恒的爱吗?”
理性,却又崇拜着浪漫。
自嘲,却又抱持着理想。
雪之下阳乃就是这样矛盾的家伙。
天空寺悠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答案。
东京的夜景再好看,也比不过身前的成熟美人。
座厢晃啊晃的,像一艘摇摆的小船。
过了半晌,身体有些发软地走下摩天轮,雪之下阳乃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衣服,和天空寺悠说了声要补妆后,快步朝厕所走去。
天空寺悠则对着夜景深呼吸几口气,等体内的热血平复下来之后,才淡然自若、挺直腰杆地去外面等她。
至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别问。
反正受到各种因素所限,两人都没有越过那条线就是了。
工作人员以嫌弃、羡慕,却又见怪不怪的眼神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并为没在座厢中发现奇怪液体而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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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约十一点半。
迪斯尼十二点关门,天空寺悠站在大门口,等着雪之下阳乃打完电话。
夜色安静而热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