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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倪可肯定不会提供假的手术信息。
当初是因为韩予陈处于弱势,不得已帮他在李玲那里遮掩,而且李玲对于手术的要求本身就不符合原则,手术要客户自愿,而不是不得已甚至被迫;现在情况不同,倪可觉得没有理由继续遮掩,没做手术就是没做,不需要再撒谎。
韩予陈一想,也是,不用提供,一拍桌子,说:“那就不给!梁谊峰没证据,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过,他可能会对你施压,他那个人多疑,你越不给他他肯定越坚持想要。”
“只要他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杀,证明和你有关,我不需要提供你的隐私信息,如果有压力,我自己承担。”倪可决定。
“好,放心,我有不在场证据,现场痕迹分析结果我不大清楚,但既然梁谊峰没有继续找我,说明跟我扯不上关系。”韩予陈想了想,“他有什么能给你施加压力的呢?应该没有。”
“所以你不用偷偷摸摸来找我。”倪可说。
“知道,以后光明正大的。”韩予陈连连点头。
“对了,还有一件事,梁谊峰说,李玲出事前刚签完遗嘱,给你一半资产,怎么回事?”倪可突然想到。
韩予陈苦了脸:“还能有什么,我提出离开,她不愿意,说愿意给我一半资产,叫我不要走,为了表示诚意,当场就联系律师准备遗嘱,第二天就签给我看,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
这话从逻辑上也通,看来李玲真的很喜欢韩予陈。
见倪可认真的看着自己,韩予陈不明所以,重复解释,遗嘱不是自己想要的,没了医院的费用压力,他不需要那些钱。
倪可摆摆手,说:“咱们不说这个了。”
“怎么会这样?”韩予陈有点沮丧,他原来想的是跟李玲结束,跟倪可开始,现实和理想差距有点大啊!
倪可也有同感,这两年经常出幺蛾子,觉得什么都没错,但结果总是不对,不由让人有些费解。
“总会过去的。”倪可安慰韩予陈。
“希望快快过去,我想开始新生活。”韩予陈说。
倪可能理解,他应该有蛮多事要做的,比如复学,关于休学这件事,倪可始终不赞成,现在想起来都皱眉头。
而韩予陈心里想的新生活,是和倪可一起。
自以为心有灵犀的两人,相识一笑,相互鼓励。
没过两天,梁谊峰再次找过来,倪可直接避而不见。
李玲是社会名流人士,她的案子很受瞩目,梁谊峰居然对记者提到了倪可,说警局跟倪可公司在进一步合作,帮忙尽快找到线索。
记者也很灵敏,很快挖出来倪可和李玲有合作的事情,夸张描述说:倪可失去一位强有力的合作人,伤心欲绝。
倪可保持淡定,保持自己的工作节奏,静等一切水落石出。
陆攀就不淡定了,公司一个金主没了,老板怎么不着急呢?通过律师,他了解到,这个公司合伙人角色,后续会是韩予陈,有点惊讶,准确说是惊喜,暗想:以韩予陈和倪可的关系,未来肯定没问题。
但现在有个问题,就是韩予陈卷入李玲的意外事件,有嫌疑人的身份,看起来挺麻烦,能不能帮帮未来老板呢?陆攀暗想。
韩予陈确实有些麻烦,两个咖啡厅的服务人员突然改了证词,都说没有见过韩予陈。
“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韩予陈有些生气,“为什么突然变说法,总得有个原因吧!”
梁谊峰悠哉游哉,说:“原因?有的。他们说之前拿了你的钱,按你的要求说的,但现在看到新闻,觉得良心有愧。”
“胡说!我什么时候给过钱。”韩予陈瞪眼。
“他们俩说你去消费,一向大方,怎么,小费没给过?”梁谊峰问。
“梁警官,小费和买通作证,是两件完全不同性质的给钱!”韩予陈对梁谊峰很不满,这家伙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你急什么,不是还有个证人吗?”梁谊峰提醒。
韩予陈明白了,梁谊峰很好奇那个人,一定想知道,所以那两个服务员改了证词,他根本没细问。
看着梁谊峰一副“我没说错”的神色,韩予陈恨得牙痒痒,但是没办法,那个证人肯定不会撒谎,可是不能暴露,准确的说是不能让梁谊峰知道。
韩予陈私下去找来那两个服务人员,结果两人异口同声、满身正气说自己不会撒谎,没见过就是没见过,韩予陈气得要死,险些动手打人。
第二天很快有报道出来,说韩予陈试图威胁证人,舆论对他开始不利。
一开始,舆论就对韩予陈不友好,人宠这身份见不得光,属于许多顶流都有但私下绝不会承认的那种。
现在加上案情没有进展,警方始终没有说是意外还是他杀,有了这些事,舆论铺天盖地,明里暗里说韩予陈谋财害命。
陆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