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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京城坊间很是热闹,据说前丞相家的千金李元香流落青*楼,成为了春香阁的花魁娘子。据说花玉浓深得宁王世子喜爱,这位红粉知己无数多情**的王孙公子彻底的收心了,日日蹲守春香阁只为了赢得心上人的芳心。据说花玉浓容貌绝俗词曲无双,一举手一抬足皆是风情万种的美,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的吸引,宁王世子生辰宴上一曲《女儿情》俘获了诸多男儿的倾心。据说因为花玉浓在大婚之日遭逢巨变,从此以后永远只穿大红色的衣服。据说花玉浓倾心一名五品小官名叫司雪衣的鸿胪少卿部员外郎,在获得花魁称号时当着无数围观的人扬言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司雪衣。据说……
“玉浓姑娘,你闹够了没有?”半夜里,司雪衣怒气冲冲的爬窗翻进花玉浓的卧室。想到最近同僚们取笑自己艳福不浅,连圣上也听说了这个传闻戏谑的问自己是真是假,司雪衣的脸彻底的黑了,不知是恼怒还是窘迫,亦或是害羞?
“雪衣公子,你来了。”丝毫不为黑着脸的司雪衣吓到,花玉浓巧笑嫣然的欠起身子,直接掀开了被子穿着白色的中衣就向司雪衣走近。白色绸缎的中衣又薄又透,拜因习武而得的良好视力,司雪衣看见花玉浓里面粉红色的肚兜若影若现。
“玉浓姑娘,请自重。”司雪衣后退一大步,直接转过了头。
花玉浓懊恼的看着司雪衣的背影,幽怨道:“司雪衣,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是不是嫌弃我花玉浓是一个**女子?”
花玉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说,就是他,就是他……让他爱上自己,若不然就让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或许是因为初次见面时被司雪衣骂不知羞耻,或许是因为司雪衣的死板木讷,或许是他看自己不同于其他人的痴迷,或许……因为其他的什么,总之,花玉浓对司雪衣是不同的。
自从春香阁上一任花魁明月被江南的富商赎身后,花玉浓就接任明月成了春香阁新的花魁娘子。成为花魁,花玉浓有选择自己第一次给谁的权力,不过自此之后,她就真的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青*楼女子了。虽然是头牌花*魁,不过只是名称好听一点,她和普通的妓*女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选择对自己明显有好感的宁王世子,花玉浓让众人大跌眼镜(如果古人有眼镜的话)的选择了名不见经传的司雪衣,一个20岁还未娶妻的寒门学子,一个入朝4年官路上还没有建树的五品小官。
听到花玉浓幽怨的话,司雪衣无奈的转回头看着花玉浓道:“玉浓姑娘,那些传言……不是真的吧?”
花玉浓理所当然的道:“传言属实啊,我就是这么说的,我花玉浓的第一次要给司雪衣。怎么,有问题吗?”言语间,已经离司雪衣只有一步之遥了,
司雪衣张了张口,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讷讷的吻:“为什么?”
“呵呵……”花玉浓娇笑着凑近司雪衣“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若是你一定要一个答案,好吧,我心悦你,这样总行了吧?”
司雪衣:“玉浓姑娘……”
花玉浓:“叫我玉浓就好,你今天晚上是来完成小女子的心愿吗?小女子不求多的,只要一夕之欢而已。”
司雪衣:“……”你就不问问我愿不愿意?真是一点也不矜持,司雪衣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上赶着找男子求*欢的女人。
见司雪衣愣住,妖娆的笑了笑,花玉浓在其猝不及防之下亲上了司雪衣的左脸,一双玉臂环上司雪衣的脖子。
“哎呦……”司雪衣猛地把花玉浓推开,力气没有控制好,花玉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花玉浓揉着摔痛的胳膊,泪眼盈盈的看着司雪衣控诉道:“司雪衣,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我救了你一命,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司雪衣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没有想把这个女人推到的,只是常年练武力气习惯性的有些大,弱质芊芊的女子肯定受不住的。在看看花玉浓柔弱的倒在地上,泪眼朦胧控诉的看着自己,司雪衣整个人都不好了,看也不敢看花玉浓,眼光躲闪结结巴巴的道:“我是……我是答应过,可是……可是……”
花玉浓直视着司雪衣:“可是什么?你不是说过不违背道义即可,我的要求违背道义了吗?”
司雪衣:“不是,玉浓姑娘,你……你先起来。”
司雪衣想伸手扶起花玉浓,又像是顾忌着什么一样不敢伸手,花玉浓翻了个白眼自己爬起来“既然没有违背道义,那你今夜就全了玉浓这个小小的心愿吧。”
司雪衣浑身一震情不自禁的退后了一步,花玉浓又向前一步,那模样浑像花玉浓是纨绔子弟司雪衣是良家妇女一样,一点也找不到第一次见面时的凶狠冰冷的威胁弱女子的样子,着实让人有些好笑。
见花玉浓咄咄逼人的走近,司雪衣局促的后退再后退,可怜作为暗卫的他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女子,就是由暗转明做一个五品小官也是近几年的事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