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周公之礼是夫妻之间才能行的事,我们不可。”
花玉浓哼了一声:“哼,说话不算话!司雪衣,那一夜你明明答应过我,会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我想,这个要求并没有违背你的道义吧?”
司雪衣揉了揉太阳穴,很头疼,古人诚不欺我,最难消受美人恩,遇上个这么个上赶着献身的女子,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沉默了……
“喂,司雪衣……”见司雪衣不说话,花玉浓站起来与之对视“司雪衣,你说话啊!”
“玉浓姑娘,除了那个要求,你可以换一个吗?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司雪衣正经的看着花玉浓,既没有闪躲羞涩也没有不知所措。
花玉浓心里涌起一股心酸,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带着哭腔道:“司雪衣,承认吧,你就是嫌弃我是一个**女子,才万般推辞。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这么讨厌我,你……你以为我想过这样的生活吗?我……”
司雪衣:“不是,我……”见花玉浓哭得梨花带雨,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他明白,世界上没有女子愿意呆在那样一个地方,就像他不想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一样。
花玉浓擦掉眼泪,不看司雪衣“好,既然一夕之欢你不愿意,那就让我在司府住15天。这15天里,你需与我同床共枕,若是你坚持不碰我,那我无话可说。若是……”花玉浓咬了咬唇“若是你碰了我,我花玉浓发誓,此生此世再也不纠缠你司雪衣。15天后,我回春香阁做我倚楼卖笑的花魁娘子,你继续做你风光霁月的司大人。”
花玉浓定定的看着司雪衣的眼睛:“司雪衣,这个赌约,你应是不应?”
看着花玉浓哭红的眼睛,一袭红衣肤白似雪固执地看着自己,司雪衣喉咙有些发干,他听到自己说了一个字“好。”
花玉浓笑了,司雪衣在自家的客厅里落荒而逃,他怎么就答应了?啊啊啊,怎么可以啊?他还没有成亲啊,怎可与女子同床共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