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邹敬看到辛迪的扑克脸,便调侃地迎接道:“辛迪姐姐…见到你真是开心啊。”
“我以为没人愿意看到我这张苦瓜脸。”辛迪皮笑肉不笑地说,邹敬摸了摸鼻尖,尴尬地笑道:“哪里,看到你我就知道御非肯定不清闲了。”
“你很不愿看到我比你清闲吗?”柏御非用球杆轻敲了一下邹敬,看得出他们玩笑间的友谊,不过辛迪还是难得的展露出笑颜。
“看看看,天啊,辛迪总算是会笑了。”邹敬指着辛迪,夸张地说道:“我还以为这世上有人不懂得笑呢,原来我估错了。”
辛迪忍不住掩着嘴,耸了耸肩膀,无奈地摇了摇头。
辛迪将现金放在书桌上面推向面前坐着的柏御非,她平静地说:“她没有收,态度很坚决。”
“恩,没关系。”柏御非擦了擦球杆子,说道:“你去把七号公寓封起来,必须保持原样,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能踏入,但是要定期打扫得一尘不染。”
“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了人。”辛迪说:“哦,对了,查出七号公寓对面的那个住客,事有凑巧,那个男住户不是别人,正是钟小姐的弟弟钟希粲先生,他是个画家,在本市有间画廊,其实也就是朋友赞助的;钟家也富裕,可是姐弟两人都对家族事业不感兴趣,老爷子为此大伤脑筋,但是也没有办法,他们的市场大多在国外,有意向传内,这一点跟柏先生您很像。”
“钟老先生的事情我多少了解点,这个儿子我还真没见到过。”柏御非若有所思地嘀咕。
辛迪一本正经地解释:“因为这个钟希粲先生常年在外写生,喜欢旅游摄影之类的事情,极少回家,并且从来都不会向家里伸手要钱,钟老先生在经济上无法控制他,也就更加不可能控制钟希粲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