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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我?”
钟希粲抬头看商以柔,又问:“最近你和柏先生还好吧?我那天看到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了,我就一直很担心你。”
“呵呵。”商以柔掩嘴笑道:“钟先生,你真的好奇怪,不过我很感谢你的担心,但是我没事,柏先生的脾气是有点怪,我想我能应付吧,何况她已经半个月都没来了。”
钟希粲皱眉说道:“为什么你不摆脱他?我帮你?商小姐,我愿意帮你,没有条件的,或许你欠他的钱,还是欠他什么,我可以尽我所能帮助你。”
商以柔怔怔地看着钟希粲,尴尬地笑道:“钟先生,你真的好奇怪,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你再继续跟着柏御非只会越来越危险的。”钟希粲咬牙切齿地说:“那个柏御非根本就是个玩弄女人的家伙,他欺骗了我的姐姐,你知道我姐姐是谁吗?她…”
商以柔眼珠子一转,试探地问:“如果我没猜错,是不是钟希曼小姐?”
“你知道?”钟希粲暗叹一声,又点了点头嘀咕:“你这么聪明很容易猜到的,没错,钟希曼就是我姐,她和柏御非现在闹得满城风雨,我已经劝不了她了,她完全被柏御非那个家伙迷得丧失理智,爸爸的好几份文件都是她盗取然后交给柏御非的。”
商以柔震惊地看着钟希粲,他仰起头凝视商以柔,说道:“这个家伙不是好东西,如果你也成为他身边的牺牲品,我…我真的于心不忍,在我心里我觉得你是个好女孩。”
“你的意思是说,柏御非和你姐姐在一起只是为了你爸爸是主席的身份?”商以柔又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怎么想。”钟希粲捂着头纠结地呢喃:“他的脑袋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实不相瞒,我对柏御非也不是陌生,过去的相处,我就已经对这个家伙心存芥蒂,现在看到你在他身边,我实在是担心的很;就算他不会伤人,他身边的人也会伤害你的。”
“你是说辛迪吗?她应该不会吧。”商以柔疑虑地问。
“不,我是说韩…”钟希粲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可是话在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咽下去,他的难言之隐很奇怪,似乎和自己还有韩…韩小姐有关;韩莎绘?她怎么了?她怎么又被拉进来?等等,钟希粲的话中之意含沙射影指着谁?不光是柏御非,还有他身边的人。
“钟先生,多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商以柔含笑说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地方,你就去画廊找我,我一定会帮助你。”钟希粲诚恳地说。
“好的,我会记着的。”商以柔若有所思地饮下咖啡,钟希粲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咖啡厅,留下来的商以柔还想着与钟希粲的对话,看来这个突然出现的韩莎绘有点问题,只是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错。回想起来,韩莎绘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有敌意却又看起来和谐,这么说来,她和自己一样动机不纯。
商以柔喝完咖啡然后走出了咖啡厅,刚出门,猛然被人撞到,只见撞到自己的人也一同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责怪,后面又跟来两个男子,人高马大气势汹汹,男子扑上去捉住撞到自己的人,一边拳打脚踢一边骂道:“叫你拍,叫你拍,我们老板说了,今天要不就毁了你的容,要不就打折你的腿。”
“不要,救命啊…”听声音像是个女孩子。商以柔从地上爬起来,这地方比较偏,平时也很少人经过,而咖啡厅里面的人估计都没注意外面的动静,眼看着两个大男人围攻一个女生,商以柔站不住了,走上前拉着两人吼道:“喂,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干什么…”
“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男人推开商以柔,低吼一声。商以柔趁机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女孩,居然又是那个倒霉的小记者。商以柔蹙眉说道:“你们…你们还有没有道德,她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你们也打得下手?”
“给钱我们就打。”男人扭头喝道:“你是不是跟她一伙儿的?兄弟,这边还有一个。”
男人踢了一脚马韵梨,然后走向商以柔,商以柔踉踉跄跄地后退,紧张地说:“喂,你们别乱来,我不是什么记者,但是我不怕你们,我有手机,你们要是敢对我怎样我就马上报警。”
“她不是跟我一起的,她不是记者,你们不要伤害无辜。”马韵梨趴在地上嘴角还有点血,看起来触目惊心,商以柔不管三七二十一,翻出自己的手机就拨号。
“啊,她报警了,快,快走。”两个男人见好就收,既然已经教训了马韵梨,也不想节外生枝了。
商以柔挂了电话扑上去扶着马韵梨问道:“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死不了。”马韵梨勉强挤出笑容,商以柔用手抹去她嘴角的鲜血,不免有些同情。因为同情心的泛滥,就丧失最基本的分辨判断能力,商以柔将马韵梨扶着返回自己公寓,她找出辛迪给自己准备的药箱,然后给马韵梨简单地包扎一下。
“要不还是送你去医院吧,这么打,我怕已经有内伤。”商以柔忧心忡忡地说。
马韵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