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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你生病的消息,叔叔马上就联系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病房。”商妈妈说道:“你还不快感谢叔叔?”
商以柔冷笑一声,坐在床边说道:“是怕我死了,他不好交差吧。”
商卓远脸都绿了,商妈妈上前一步啐道:“柔柔,你就不能稍微领情吗?小的时候你不是…”
“那是以前。”商以柔立刻喝止了妈妈继续要说的话,她说道:“以前自己年少无知都不知道帮他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现在我看明白了,有自己的想法,分得清好和坏。”
“你真的分得清吗?”商卓远似笑非笑地睇着她,商以柔心里一沉,眨了眨眼。商卓远闷哼一声,走近些说道:“算了,我也习惯了带刺的你,好吧,多留点精神在这里好好养病,不为你自己也算是为了你妈妈,你看看她,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商妈妈蹙着眉头,说道:“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不离不弃地在我们母子身边照顾着,你自己也是,要多注意身体。”
“我会的。”商卓远温和地说:“以柔还是孩子,你也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商以柔白了一眼商卓远,然后别过脸看着窗外,似乎很排斥这样的商卓远,但是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自己突然想起什么,于是又吱了一声问道:“那个…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安雅’的女人?”
商卓远在门口定住了,他回头说:“她不是你现在的老板吗?怎么?开始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哪有,她很好,对我更好。”商以柔赌气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她的关系是不是不简单。”
“不简单?”商卓远挑着眉轻笑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什么叫做不简单,是像你和柏先生那样的不简单吗?”
商以柔深吸一口气,恶声啐道:“你少提这个人,我和他很清白。”
“清白?”商卓远嗤笑说道:“以柔,你跟着我这么久,唯一学不会的就是说谎。”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咳咳咳…”商以柔愠怒地低吼,商妈妈震惊地劝道:“以柔,你别激动,你一激动就会咳嗽不止的。”
“你好好养病吧,我还少不了你。”商卓远自以为是地说道:“阿珍,你好好地看着你女儿,别再让她到处乱跑,我以后可少不了她。”
柏御非坐在病床边,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病床上的母亲,她的手很凉,柏御非轻轻地摩擦希望能缓解手上的温度,他知道他的努力与关心,母亲是感应得到的,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他没有亲人了,在这个世上,母亲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不惜重金要将母亲的病治好,可是医生却说母亲没有意识,她的体质很排斥药物,所以也就只能对母亲物理治疗了。
辛迪进入病房,她站在柏御非身后面,歉疚地说:“对不起,柏先生,我不该擅自做主。”
“把公寓封起来。”柏御非冷漠地说,眼睛一刻都不离开床上的母亲。
“可是…”辛迪内疚地说:“这件事情真的是我自作主张…”
“你非要惹得我生气吗?”柏御非斜睨着辛迪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脾气你是最清楚的,我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做了主,一定要有个人承担,我不想再看到她,但是你可以帮我留意她的事情,我不知道从她身上报复是对是错,但现在我必须停止对她的一切行为;也许从她叔叔身上也能折磨她,总之我不要再和她面对面的在一起。”
“柏先生是害怕自己动情?”辛迪大胆地问。
“当然不是。”柏御非瞪着辛迪啐道:“你再多事,就立刻走人。”
“对不起。”辛迪淡定地说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柏御非失神了,把手放在床边,没有紧握母亲的手,可是躺在床上的女人似乎很有感应地动弹自己的手指,不过一瞬间的事情没有引起柏御非的注意。
“叩叩叩…”有人敲门,商以柔放下手机喊道:“进来。”
门把转动有人走进来,商以柔抬头一看笑着问:“钟先生?你怎么来了?”
“看来你不欢迎我。”钟希粲捧着花走到窗台,然后把花束插在花瓶里面,商以柔摇着头无奈地说:“我总算看到一个喜欢的人,这几天不是护士就是我讨厌的人,我都要烦死了。”
钟希粲故意反问:“哦,你喜欢我?真的?”
商以柔一怔,尴尬地解释:“我…我是说朋友间的喜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看到商以柔嘴拙的样子,钟希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得地说道:“哎呀,别解释了,没听说过越描越黑吗?再说了,我EQ不低,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我是故意这样说让你尴尬的,没想到你这么容易骗…呵呵,真是有趣。”
商以柔骨折腮帮子,翻了翻白眼啐道:“那你就是我最讨厌看到的人,因为我生平最讨厌骗我的人哦。”
钟希粲紧张地站起来解释道:“咳咳咳,我可不是故意的。”
“呵呵。”商以柔捂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