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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以柔仰起脸,着急地问:“安经理,你不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赶走我吧?”
“当然不会。”安雅耸了耸肩,笑道:“我不会让你走的,只要你愿意,你随时都能来上班,我需要你,你其实是个很好的帮手。”
“恩。”商以柔宽心地点了点头,说道:“等安排好家里的事情,我立刻返回来。”
安雅睇着信封,笑道:“所以以后别轻易用这样的信封吧。”
商以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安雅挑着眉斜睨着她。
安雅的办公室飘着浓郁的咖啡香,她坐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地端着咖啡品尝,而眼神瞟向电脑屏幕。
“柏御非…”安雅嗅了嗅咖啡香,若有所思地嘀咕:“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商以柔这块肥肉,商卓远怎么会放手给我了?真是奇了怪了,也好,那我也可以利用利用。”
商以柔返回家的时候没看到妈妈在客厅,她喊了一声商妈妈,也没人应声,直觉告诉自己可能出了事,于是她跑进卧室,看到商妈妈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很痛苦地呻吟。
“妈。”商以柔扑上去跪在地上扶着妈妈急问:“你怎么回事?妈妈,你是怎么了?”
商妈妈额头渗出汗水,看起来脸色惨白,商以柔吓得不轻,她一边捂着妈妈的手,一边问:“妈,是不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的药…药…”商妈妈颤抖着双手,无力地低喃。
商以柔翻开柜子找药,可是打开药瓶却发现都是空瓶子,他们现在很少去买备用的药,商以柔急哭了,她慌张地翻箱倒柜,再回头的时候看到商妈妈已经奄奄一息了。
“妈!”商以柔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哐哐哐…”护士医生一起奔向手术室,商以柔被挡在门外,她踌躇不安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手机通讯录上面上下移动,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能通知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能信赖谁,在商卓远的名字上,她停住了手,在心情焦虑的时候,她还是想到自己唯一能倚靠的人,也是除了母亲自己唯一的亲人。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商以柔坐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一个小时后,商卓远从外地赶了回来。他慌忙地从电梯里面出来,商以柔泪眼婆娑地站起来,商卓远第一次这么温和地抱着她安慰道:“没事的…会没事的。”
“她已经休克了…”商以柔哽咽地说:“送来医院的时候,她脸色泛白,好可怕。”
“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她有事。”商卓远信誓旦旦地说。
“叮!”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医生从里面出来,商以柔和商卓远纷纷围上去询问李珍的病况。
“病人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必须马上做心脏搭桥手术。”医生对着他们说道。
商以柔看了一眼商卓远,商卓远坚定地说:“当然要做,你们安排吧。”
“好的。”医生点了点头。
商以柔看到护士小姐将妈妈从手术室推出来,于是她跑过去握着商妈妈的手,抽泣地说:“妈,你醒来啊…”
“小姐,可能是麻醉剂还没有完全消散,过一会儿病人就会醒来了,你不用太担心。”护士小姐安慰着说。
“哦,那谢谢你了。”商以柔一直陪着商妈妈回到病房。
商卓远也医生交涉之后也回到商以柔身边,他们站在床边睇着病床上的商妈妈,过后商卓远说道:“还是搬回来吧,我可以照顾你们。”
商以柔头也没回,平静地说道:“你把妈妈接回去吧。”
“你一定要这么固执吗?”商卓远愠怒地问。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没事。”商以柔叹了一声,扭头说道:“叔叔,我不搬回去不是因为赌气,而是我真的想独立,我不能依靠你一辈子。”
“我没有子女,你就是商家唯一的继承人。”商卓远冷然说道:“你不是依靠我,是跟着我学习如何管理好商家的事业,如果哪一天我也…你就有能力接下这么大一个公司,你在外面跟着别人能学到什么?什么都学不到,还浪费时间。”
商以柔顿了顿,说:“我真的不想。”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是你身体里面就留着这样的血液。”商卓远凝重地说:“你是商家的人,就应该担起这份责任。”
商以柔别过脸心情复杂,商卓远吐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暂时就当做你真的是任性,不追究什么,但是,你不能忘了你的身份。”
商以柔低着头沉默不语,商卓远说完后离开了病房,她守在病床边直到母亲醒来,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商妈妈。因为商卓远的安排,没几天医院就安排商妈妈动手术,心脏搭桥手术其实不是小手术了,但是因为商妈妈病情较为严重不能去国外,也就只能让国外的医生来到医院做手术。
出院的那天是商卓远亲自来接的,是将商妈妈直接接回了商卓远的别墅,也就是当年商以柔和妈妈所住的地方,商以柔始终坚持住在外面,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