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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钟希粲点了点头,说:“你最好还是离开山庄,你看你住在那里就出了问题,说不定是柏御非他害你。”
商以柔无奈地摇着头,笑道:“阿粲,你又胡说了,就算他不认我和宝宝,也没必要害我们啊。”
“哎呀,好了,好了,反正我说他,你就会辩护的。”钟希粲吃味地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商以柔掩嘴笑了笑,然后也跟着钟希粲走出医院。
辛迪经过厨房的时候看到韩莎绘鬼鬼祟祟地出没,于是她悄然无声地跟上她,看到韩莎绘偷偷拿着水果不知道在干什么。
“韩小姐?”辛迪喊了一声,吓得韩莎绘倒抽冷气,她把手藏在背后,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辛迪,怒问:“你,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辛迪无辜地问:“我只是想知道你要干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了。”韩莎绘慌慌张张地说:“我……我有点饿了,找点东西吃。”
“那要不要我让陈妈给你做点点心?”辛迪好心好意地问。
“我说了不用。”韩莎绘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她侧过身,故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自己的手,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垃圾桶,继而表现的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吃点水果就好了。”
辛迪看着韩莎绘拿起苹果走出厨房,但是她敏感地嗅到异常的因子,韩莎绘那点伎俩在辛迪面前根本就显得拙劣;辛迪满怀好奇地走到垃圾桶旁边,仔仔细细地看着垃圾桶里面的情况,她看到餐巾纸抱着一个类似注射器的东西,但是不敢肯定是不是刚才韩莎绘扔进去的东西。辛迪犹豫再三,还是弯着腰将注射器拿出来再认真地看了看。
“她用注射器干什么?”辛迪冒出一个疑问,她也担心注射器不干净,于是扔进垃圾桶;可是没走两步,辛迪还是转了身看着垃圾桶,她迟疑地抽出不少餐巾纸,将注射器再包裹起来拿走了。
商以柔在自己客房浴室里面洗澡的时候感觉外面有动静,于是她朝着门口喊道:“是辛迪吗?”
没有人应声,商以柔隔着玻璃门还是看到外面的人影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皱着眉清洗了身子然后裹着浴巾走出来。
“辛迪吗?”商以柔头发很湿润,她一边抚头发一边轻问,可是走出门后感觉磁场不对,她赶紧仰起头来看,果然吓了一跳,一双阴郁的眸光射向自己,让她不禁一颤。
柏御非的表情很奇怪,商以柔有种莫名的害怕,她走近些,又问:“柏先生,有事吗?”
“你说呢?”柏御非愠怒地质问。
商以柔一怔,思虑地问:“是不是你还是觉得我住在山庄碍了你的眼?”
柏御非没吭声,商以柔更大胆地这么猜想,于是说道:“不过,柏先生,你不来找我,我也打算洗了澡之后去你的书房找你谈谈。”
“是吗?”柏御非突然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椅上面睇着商以柔,说道:“那正好,你现在说也可以。”
商以柔抿了抿嘴,说道:“我想明天就搬出去,我知道我冒昧地打扰实在是不应该,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责怪韩小姐了,她真的很爱你,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商以柔偷瞄一眼柏御非,见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她心里咯噔一沉,又小心翼翼地说:“她知道你延迟了婚礼,整个人都要疯掉了,她这样的心境虽然我不能理解,可是我很同情,因为爱一个人真的没有自我,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这个人,当这个中心不再为自己旋转的时候,整个人都失掉了心;这种失去心的日子不是每个女人能承受的。”
柏御非噌地站起来,阴冷地笑问:“你说这么多废话,到底要做什么?”
商以柔平静地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辜负了韩小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这么要求,但是不要总是辜负,最终你什么都得不到的。”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柏御非怒气地喝道。
商以柔深吸一口气,叹道:“我只是不想因为宝宝的出现而让你开始犹豫,我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我自以为是一次,就让我自以为是一次也好。”
柏御非咆哮一声,冲上去拧着商以柔的手臂,低吼道:“你不是自以为是,你是自大……我什么时候因为你和宝宝而犹豫不决?哼,我延迟婚期不是因为你,你算什么?你商以柔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
商以柔仰脸对视着狂怒的柏御非,轻声道:“你可以当我是透明,但是你不能无视他的存在。”商以柔隐忍着怒气,指着自己的肚腩,嚷道:“我可以消失,我从来就不会因为宝宝而要挟你什么,你放心,我会让他过得很好,我也可以帮他找个称职的父亲,但绝对不是你。”
“找谁?”柏御非一下子慌了神,开始歇斯底里地猜想起来:“是不是钟希粲?你要找钟希粲做我的孩子的父亲?”
“是,因为阿粲不会伤害孩子,可是你会。”商以柔将满心怨气泄出来,骂道:“你曾想过要杀了他,你好狠心地想要杀了我的宝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