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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挤走?”韩莎绘挑着眉头,轻声问道:“都是公平竞争,大家为了赚钱,自然会选择更有能力的领导者。”
“你知道柏先生不会计较,因为你抓住他的内疚心理。”辛迪平静地说:“你想取而代之,想让柏先生一无所有。”
“哼哼,没想到辛迪小姐的想象力这么丰富。”韩莎绘冷笑着说:“对,我也想赚大钱,当知道爱情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靠山的时候,我知道只有钱不会出卖自己,所以我要拥有更多。”
“钱不是你的目的,你疯狂的心已经丧失理智,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文雅的韩小姐。”辛迪毫不留情地说:“你是个魔鬼,真正的魔鬼。”
“你了解我多少?”韩莎绘趾高气扬地怒问:“你又凭什么了解我?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有柏御非才会拿你当宝。”
“我无所谓别人怎么看自己,因为我问心无愧,可是韩小姐呢?”辛迪眯着眼,咬着牙切齿地质问:“难道韩小姐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觉得背脊发凉吗?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情,难道韩小姐真的可以高枕无忧?”
“辛迪。”韩莎绘瞪视着她,挺直了身板,不客气地低啐:“现在柏御非见了我都要敬畏三分,你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韩小姐神通广大,当然能对付我。”辛迪愤懑地说:“但是韩小姐丧心病狂,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惩罚的。”
“我丧心病狂?”韩莎绘霍然站立,居高临下地指着辛迪的鼻梁,气结地骂道:“你也不想想你那个好心的老板,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了台,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我韩莎绘是个弃妇啊!这会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永远也无法抹去的悲哀,你说,到底是谁丧心病狂?”
辛迪不甘示弱地站起来,与韩莎绘平视,直言不讳地说:“你失去的是你的面子,可是商以柔呢?她失去的是骨肉,你觉得两者孰轻孰重?”
韩莎绘刷地一下脸都白了,她瞠目结舌地瞪着辛迪,微微开启的双层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可是辛迪却冷然地盯着她,直到韩莎绘也觉得心虚,慌张地收回目光,喧闹的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你在哪里?我听说你找我有事情要谈?”柏御非的语气很镇定,辛迪接了电话,面无表情地说:“柏先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不过我现在开车去庄园。”
“好的,三十分钟后,你来书房找我吧。”
辛迪挂了电话就坐上自己的小车,她缓缓地倒车驶出停车场,准备了一些资料之后,她打算将事情全盘托出,那个韩小姐已经疯了,没必要纵容她伤害柏先生和商小姐。打定主意之后,辛迪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一直都开得很平稳,可是辛迪踩了刹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小车的刹车失灵了,迎面而来的大车不停地按着喇叭,辛迪吓得懵住了,她转动方向盘惊险地躲过大卡车,但是她无法控制车速,又朝着飞驰而过的出租车撞上去……
“血压……看看她的血压怎么样了……”
“快点,推进急症室……”
“呼……”沉重的呼吸声和自己的身体仿佛脱节了,辛迪感觉自己离开了躯壳,飘得很远,没有边际,她记得她是坐在车上的,只是她忘了她的使命,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几分钟前我还和她通过电话。”柏御非在医院的走廊上发狂地咆哮:“马上让交警的人汇报车祸的近况。”
“柏先生,你冷静点吧,被撞的出租车司机当场死亡了。”助手拉着柏御非,战战兢兢地说:“好在辛迪小姐福大命大,应该会躲过这一关的。”
柏御非闭上眼吐了一口气,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垂着头显得十分无助。
“哐当……”铁门打开了,商以柔从里面走出来,坐在对面的夏离站起来拉着她的手,现在因为柏御非的安排,商以柔与家人见面有了密室,密室是没有将犯人和家人隔开的。
“以柔,最近你的气色好多了。”夏离高兴地说:“是不是在里面没有受欺负了?”
商以柔莞尔笑道:“是啊,现在有个女人保护我,那些家伙都不敢惹我了。”
“那就好。”夏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应道。
商以柔歪着头小心地问:“小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我看你心事重重的,外面发生什么了吗?我妈怎么样了?还有御非呢?他们都还好吧?”
“都好都好。”夏离赶紧说道:“你放心吧,伯父和御非都很好,只是……”
商以柔眨了眨眼,紧张地问:“只是什么?你和阿粲没事吧?”
“我们也好。”夏离抿了抿嘴唇,还是很为难。商以柔急了,蹙眉又问:“哎呀,你倒是说啊,到底是什么?不要急死我了。”
夏离仰起头注视着商以柔,说道:“其实出事的是辛迪小姐。”
“什么?”夏离愕然地问:“她?她出了什么事?她不是好好的吗?能出什么事情啊?”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