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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莎绘忍着心痛,噙着泪说道:“原来你就这样补偿我的,好,我也不想总是弱者,被你施舍,哼,我走,我现在就走,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们。”语毕,韩莎绘甩门而去,柏御非杵着原地,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叹了一气。
“你好,请问是安女士吗?”几个警察闯入安雅的办公室,安雅不知所云地站起来问道:“请问有事吗?”
“不好意思,有件案子需要请您回去协助调查。”
“呃?”安雅大惑不解,蹙着眉头神色慌张。
钟希粲摆好扑克牌,他对面坐着夏离,两人坐在咖啡厅分析案情。
“这张是安雅……”钟希粲指了指左边的扑克牌,说道:“这个是以柔……这个呢,是菲儿……”
“还有狄鸣,你别忘了。”夏离指了指右下角的扑克牌,说道:“他也是关键人物。”
“这个失踪的萌萌也是。”钟希粲又抽出一张扑克牌,说道:“现在的问题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以柔,所以买通了这里面所有的人。”
“不可能是狄鸣。”夏离坚决地说:“虽然他有作案动机,但是他身无分文,根本就不可能给菲儿那么多钱,还有,安雅也绝对不会做无用功的,所以她得到的数额应该是最客观的,或者好处是最多的。”
“没错,这一点来说,狄鸣的确完全不具备条件。”钟希粲点了点头,说道:“可是以柔跟我们说,她得罪的只有狄鸣,并且事发前也就看到狄鸣在自己身边鬼鬼祟祟的,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
夏离眨了眨眼,抿嘴说道:“那我们从犯罪条件排除的话,这个人一定要很有能耐,很有钱,因为他必须收买这些人,他还必须有一定的权威才能镇得住安雅。”
“照你这样说,好像是柏御非。”钟希粲脱口而出,其实是无心的。
“等一下。”夏离突然抓住钟希粲的手,惊愕地说:“我们好像忽略了一个人。”
钟希粲的心思却放在夏离抓住自己的手的上面,他嘟了嘟嘴,小心翼翼地抽回手,可是夏离却越抓越紧,几乎是死捏着不放。
钟希粲揪着脸用力一推,夏离不满地啐道:“你干什么?”
“大姐,我想问你你要干什么。”钟希粲揉了揉自己的手指,皱眉说道:“我这是人手,你以为是泥巴啊,这么个捏法,早晚会残废的。”
“扑哧……”夏离忍不住笑起来,说道:“你是男人耶,捏一捏就忍不住啊。”
“是男人就一定要被人当做橡皮泥这样捏吗?”钟希粲斜睨着夏离,没好气地说。
夏离摸了摸鼻尖,小声说道:“好了啦,我认错,我不应该不爱惜你尊贵的大手。”
钟希粲暗笑一声,不以为然地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想到一个人,谁啊?”
“韩莎绘,我们忘了韩莎绘。”夏离立刻隐去笑意,凑上去说道:“你想想看,其实韩莎绘既有作案动机也有作案条件的。”
钟希粲一怔,赶忙说道:“不会的,沙绘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血口喷人了。”
“你很了解她吗?”夏离吃味地问。
“至少比你了解。”钟希粲认真地说:“我们是大学同学,一直都是好朋友,我对她也算比较了解,虽然她因为柏御非可能不喜欢以柔,但是她不是毒蝎心肠,她不可能这么大费周章地陷害以柔的。”
夏离白了一眼钟希粲,啐道:“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难道你不是一厢情愿的猜测?”钟希粲不甘示弱地反问。
夏离气不过,抡起拳头朝着钟希粲头上敲了两下,低骂道:“你非要袒护她吗?哼,你这个家伙心里到底想着多少女人啊。”偏偏就不想着我这个女人,当然,后面这句夏离没好意思说出来。
钟希粲瞪着夏离,揉着自己的头部,噌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现在开始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我们互不干涉。”
“诶,你……”夏离咬着唇,气愤不已,她拿起咖啡猛喝一口,却因为太烫,差点尖叫起来。
商以柔见夏离心事重重,于是关心地问:“你没事吧?你来看我怎么也不说话?”
夏离瞥了一眼商以柔,无力地说:“没事,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那有没有看医生?”商以柔又问。
“没用的。”夏离沮丧地垂着头,商以柔顿时有些明了,于是笑着问:“又和阿粲吵架了?”
“我才懒得和他计较,是他……提到嫌疑人可能是韩莎绘,他居然就跟我急。”夏离忿忿地说:“现在只是怀疑而已嘛,有必要那么大反应吗?我强烈怀疑他们以前是不是有一腿,还说只是同学,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呵呵。”商以柔笑着说:“也许是单纯时期的挚友,那种感情和爱情无关,却同样刻苦铭心的。”
夏离吁了一口气,叹道:“我知道,其实我知道的,算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
商以柔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