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独自长大,受小伤是常事,不如先把正事办好,事好了伤还没好,再自己治。这点皮肉伤,她根本也没放在心上。
“药留下,我自己来。”
“你自己,能够得着多少。”李修寒已近在眼前,只需稍稍伸手就能逮住她。
楚心然愕然,就现在她这幅尊荣,自己看了都吃不下饭,可眼前这个满脸讥诮的男人确实给了她实实在在的压迫感。
“夜雨也会上药。”
这时环顾四周才惊觉,人一早就溜了,连门都关得很紧。
楚心然赶忙挽救道:“男女授受不亲。”
李修寒倒是趣味更浓,“王妃别忘了,你与本王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夫妻之间有什么上不得。”
这个“上”是字面意思吗?
楚心然没有问出口,李修寒的动作却是猝不及防地快,双指只在腰间滑过,楚心然却一下失去了力道,只轻轻一推,被抵压在墙上。
淡淡的木兰香,莫名熟悉,但此刻最严重的——他掀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