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看着高大宝的宿舍。”李美萍说道。
听了这话,陈福旺闭上了嘴巴。阴历十一月份的天气,天寒地冻,能把人冻死。去高大宝的宿舍门口盯人,那不是乞讨苦吃嘛!
陈福旺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办法。”
“那我先去。”李美萍当即表了态,她出的主意,自然要她冲在最前面了。
“不行。”朱丰收立刻说道,“你一个姑娘家,跑男工宿舍门口,如果被别人发现了,岂不是被笑掉大牙?”
“我和福旺我们两个人就行了。”朱丰收说完,扭头看向了陈福旺,“福旺,几点了。”
陈福旺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半。”
“从现在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还有八个小时,咱们两个人一人四个。”朱丰收晃了晃手指,“我先去盯着,凌晨三点半,你来接我的班。”
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陈福旺咧了咧嘴,又看了看床上的周小琴,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陈福旺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天光大亮,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七点一刻了。
叫了一声不好,陈福旺火速地穿好了衣服,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男工宿舍。
此刻,男工们有的已经陆续起床了。
“陈厂长,早啊。”一个男工打了声招呼。
“早。”陈福旺说着,来到了宿舍门口,他从窗户外向里面瞧了瞧,此刻,只见高大宝正一脸憔悴地看着他呢。
陈福旺别过头,心中暗想,朱丰收跑哪去了?
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只见朱丰收拿着饭盒,刚刚从伙房里出来。
陈福旺谄媚地笑着追了上去,“丰收,昨晚上你怎么没有去喊我呀,我的房间里也没个闹钟。”
抽了一下鼻涕,朱丰收忍不住骂道,“陈福旺,你小子净坑我!”
“丰收,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陈福旺立刻说道,“向你赔礼道歉。”
朱丰收伸出两根手指头来,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啥意思?”陈福旺不解地问道。
“两顿了。”朱丰收说道,“上一顿,我住院的时候,你说陪我喝,现在又是一顿,回头我得给你拿个小本子记上。”
说着,他端着饭盒,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此刻,李美萍办公室里的周小琴已经醒了。
她一脸蒙圈地看着李美萍,“我怎么会睡在你的办公室里?”
“昨晚上的事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李美萍秀眉紧蹙,“你想想看,你和陈福旺你们两个回来之后,你都做了什么?”
提到这个话题,周小琴心里咯噔一下。
关于昨晚上,她最后的记忆是,她抱住了一个男人,然后两个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接下来的事儿,她就完全不记得了。
这个男人,她依稀感觉是陈福旺,但是又觉得是高大宝。
当时,她坐在仓库的后面哭,高大宝拎着酒瓶子过来,两个人当时还喝了一点酒,接下来的事儿,就朦朦胧胧,迷迷糊糊了。
“你都记得什么呀?”李美萍焦急地问道。
周小琴脸色通红,“哪有什么呀,什么都没发生。”
这种话,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讲的出口呢。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提醒一下你。”李美萍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高大宝?”
她低下了头,瞥了一眼李美萍,“有高大宝什么事呀?”
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李美萍索性说开了,“你昨晚上喝了酒,是高大宝强迫你喝的?”
周小琴连忙低下了头,脸色越发的涨红,一言不发。
“喝了酒之后,你们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李美萍抓住周小琴的手,“是他强迫的你对不对?”
听到强迫这两个字的时候,周小琴吓了一跳。
这个字眼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难道,高大宝趁着自己喝多了,占了自己的便宜?
可是,她依稀记得,是自己主动扑上去,亲吻了那个男人,只是她当时认为是陈福旺,可是现在又不能确定。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朱丰收说道,“彭厂长,您来了。”
彭三虎看了看朱丰收,惊骇地问道,“丰收,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上是没有休息好,还是上一次的感冒没有好利落,又重感冒了?”
朱丰收抽了一下鼻子,“我没事儿,但是有个情况的向您反映一下。”
“好,那进屋说吧。”彭三虎说着,掏出钥匙开门,朱丰收望着远处进进出出的伙房大声喊道,“小张,喊一下朱厂长。”
坐好了之后,彭三虎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朱丰收刚要开口,陈福旺走了进来。
“福旺,你把昨晚上的事儿,跟彭厂长讲一下,我现在脑袋晕的厉害。”朱丰收说道。
于是,陈福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