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您何出言呀?”
按照他的理解,即使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虽然海城板型厂那边受到市场上的影响,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濒临倒闭。
“朱厂长,按您的意思,我们是来跟你开玩笑了?”刘静然脸色一沉。
朱丰收一怔,心中暗想,自己不过是问问而已,她干嘛那么大的火气呢。
“丰收,说什么呢。”彭三虎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朝着他身后的座位点了点,“坐下!”
无奈,朱丰收只能坐下。
“静然,怎么跟朱厂长说话呢,咱们是来求人了。”丁长生悠悠地说道,“真那么得求人家收留,怎么能这种态度呢!”
“对不起彭厂长,对不起朱厂长,是我的态度不好。”刘静然立刻道歉。
彭三虎连忙摆了摆手,“哎呦,千万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同行,你们有什么困难吗?”
身为同行,彭三虎自然知道丁长生有什么困难了,而他只是问问,并没有答应帮助丁长生解决,这就是彭三虎的高明之处。
“这半年多以来,我们受到市场的冲击力太大了,三合板在市场上广泛流通,而你们生产的粘合板子也抢占了纤维板的低端市场,实话说,我们工厂现在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顿了顿,丁长生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工人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开工资了,如果等到月底再不开工资,我们只能去银行贷款了。”
“丁厂长,您公司的资产,应该很雄厚的呀,怎么会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朱丰收再次忍不住问道。
试想,奖励给销售厂长一台二十万的桑塔纳轿车,这样的工厂,怎么可能说倒闭就倒闭呢?
“原材料费,工人的工资,水电费,工厂正常运转的一些费用。”丁长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十一个月,整整是一个月啊。”
他有一句话,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你们真狠啊,所有的产品都搞垄断,一丁点的活路都不给我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