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谁说枪牌撸子的杀伤力不行的?
那是没有形成科学的射击观!
两轮四枪之后,陈哲就飞速进入了人枪合一的状态,这种酷爽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用指哪打哪的形容都不够,完全没有表露出那种十年没驳过火的生疏感。
“叭叭!”
“叭叭!”
几个呼吸之内,剩下的两颗东洋脑袋瓜子也被先后爆开了瓢,炸开的污血和脑浆混在一起绽放开,就像Party上喷射的香槟。
这时,那个受伤的欧美老外也傻了眼了,眼见这四个追兵不是脖子被打穿就是被爆了头,血花四溅,脑浆直飞。
这老外还在懵逼呢,就听有人用英语大声说道:“朋友,你的麻烦,我帮你解决了。”
老外茫然地看看四周,感激道:“哦,上帝!谢谢你,我的朋友!”
他先用英语说了一遍,接着又用法语重复了一遍。
“哈哈,上帝来华的签证还没办呢。”这一句也是用法语回复的。
听着对方明显带着普瓦捷市郊区的口音,这老外立刻喜形于色,他把手里的小左轮直接扔到地上,举起没有受伤的右手,冲着对方发声的方向兴奋道:“谢谢你,亲爱的朋友,我叫昆汀,也是从普瓦图省来的。”
“哈哈,那就抱歉了,我是来自江.东.省。”
陈哲穿着一身睡衣裤,光着脚从一处密密灌木丛后冒了出来。
这个叫昆汀的法国老外又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