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子,给向珊披上外衣,“殿下,您有必要为这家伙做到这种地步吗?”
“父皇年事已高,脾气也越发喜怒无常了,有不少勋贵因为一些小事被苛责。”
“被除爵,流放,甚至抄家的朝堂重臣比比皆是,少数侥幸逃过一劫的只能倒向东宫,求我那位兄长庇护。”
“但就在上次,本宫和那本宫那位兄长因为户部尚书的事情在朝堂上起了争执时,父皇毫不犹豫的选择维护本宫,呵斥了本宫的兄长,并且禁足半月,让他闭门思过。”
“那殿下受陛下宠爱,不是天大的好事吗?”秋剑不解道。
向珊将目光移开水面,伸手拍了拍秋剑的头顶,“朝堂上的事你不懂,父皇是在为太子铺路啊,而本宫就是那铺路的垫脚石。”
“我估计,再过不久,金环商会就不是我的了,趁现在能捞一笔是一笔吧。”
“就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再怎么做,也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认可。”
“那您怎么肯定这位沐公子他一定会站在您这边呢?”秋剑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不知道。”向珊摇了摇头。“但我有种感觉,他不是那种会在意男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