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顿来说,实在是高太多了.
他们一开始站的位置就不一样.一位是靠着自己的觉悟背负起了国家,直至国家灭亡前,仍用自己的生命苦苦挣扎,希望让命中注定灭亡的国家走向平和死亡的骑士王.而另一位则是看到了人们的苦难才得以觉悟,率领民众艰难反抗赢得了万众尊敬,登上了王位的前武夫.
若以行走王道的时间长短来区分他们,Saber早已较多尔顿先行了数十年.对于刚刚建立不到两年的樱花王国来说,不列颠和它的差距,简直是一个成年人和一个牙牙学语孩子之间的距离.
就这么畅谈了一夜,直到多尔顿打着连天哈欠回去休息后,大致了解了樱花王国现状的阿尔托利亚敲开了少年住宿的房门.
“有些事情我想有话直说,Master.”
能够让这个骑士王拿出了身为正经王者时的严肃神情,少年也马上意识到了她的话决不会是什么夸大其词.
“没事,直接说吧,Saber,我相信你的判断.”
逃避无济于事,Sa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