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他啊!付懿恍然。
过去那个阳光、干净的少年,只是伪装,是假的。难怪她时有时无地感到怪异,原来违和感在这里。
或许那也是也是真的,无论是过去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是他,只是现在他将那一面隐藏了起来。
她看着上方的少年,目光倏然被他肩上交错的疤痕所吸引,不自觉皱起眉,心底一疼。这些疤痕看上去时间久远,已经有些淡了,可还是非常明显。
可以想象,当初受伤的时候有多痛苦。
过去她没看过,所以也不知道少年身上竟有这么多疤痕。
他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付懿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身边这位少年。
不然也不至于他伪装了这么久,她也没发现。
她发现,她对少年的心疼竟越过了对这件事的生气,不禁自嘲。果然像她这样的人,就不配有亲情。
只是四年的陪伴而已,便能如此左右她。
她知道,她不过是孤独久了,所以不舍那一丝来之不易的亲情罢了。
发现了她的目光,陈湮潇勾起唇,低下头吻了下付懿的唇角,轻声道:“姐姐是不是心疼我了啊?”
他目光落在付懿空荡荡的脖颈,眼眸一暗,眸中阴郁加深了几分。
他的话瞬间拉回了付懿的神思,提醒了她现在尴尬的处境。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付懿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毫无胜算。心跳得越来越快,昨晚那些破碎的片段一股脑地往脑子里钻。出奇的,她竟丝毫没有反感,并且面前的少年对她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少年的身形并不瘦弱,无论是肌肉还是比例都是刚刚好的赏心悦目,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勾着她。
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他们本不应该这样的。
付懿移开目光,缓缓镇定下来,目光变得平静:“你先下去。”
她一出声便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一瞬间头更疼了,昨晚到底有多荒唐。
陈湮潇“啧”了一声,往下趴下去,整个人贴着付懿,在她耳畔撒娇似的轻声道:“姐姐真是冷漠啊!是昨晚我做得不好吗?”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病态的委屈。
两人现在的情况贴在一起,根本就难以言说。昨晚不提,可现在付懿是清醒的,她甚至能感受到少年的某个地方正在苏醒,只觉得每
【不用了,我有点不舒服,今天先不去公司了。】
【袁程:付总,您没事吧?要不要我陪您去医院。】
他知道昨晚付懿喝醉了,不知道早上会不会不舒服。但付懿从不会不去工作,那一定是很不舒服了。
【不用了,湮潇在。】
【袁程:好,那您好好休息。】
付懿:“……”
她又一次被这崽子气到,她抬眸怒视着他:“谁让你这么做的?”
陈湮潇故作委屈,语气无辜:“我还不是担心姐姐今天起来会不舒服嘛。”
他这意有所指的,恨得付懿牙痒痒。
她真是好久没有情绪波动这么大了,果然这崽子知道怎样挑起她的情绪。
陈湮潇看她一眼,突然将她推到沙发上,随后倾身而上。他敞开腿跪在付懿两边,看着付懿,幽幽地低笑:“是我的错呢,竟然让姐姐还能工作。”
这危险的距离和姿势,让付懿心中警铃大作,她瞪着面前浑身透着坏的少年:“你让开!”
一次她可以告诉自己是意外,不能再有第二次!
因为她清醒,她理智,再没有借口。
陈湮潇自然是没听,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着,声音轻柔:“那我再让姐姐工作不了就好了。”
他一只手抓住付懿双手手腕拉在她的头顶,少年看上去清瘦,力气却是她丝毫撼动不了的。
少年的攻势就像四面八方来的藤蔓,并不强硬,却又十分有韧劲,让人挣脱不开。
付懿挣脱不了,竟在他的攻势下缓缓沉沦,强硬的态度也软了下来。
陈湮潇黑漆漆地眼眸中划过变态的满意,闪烁着兴奋。他一手搂住付懿的后月要处,微微用力,让她感受自己到底有多渴望她。
他的声音黏黏糊糊,一声一声地叫着:“姐姐,姐姐,我好想你啊,不在你身边的每一天都在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和你做这样的事情,想将你做得再也拒绝不了我。”
白天空下来脑子里全是她,晚上梦里还是她。
他看着她的目光是深情的,说出的话却无比瘆人,让那深情也变得可怕起来。
他一寸向下,贴着付懿的耳朵:“姐姐,我好想一口一口将你吃掉,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啦。”
说完他又吻上付懿的唇,就好像他说的那样,想将面前的女人吃掉。
付懿感受到那个东西,浑身一激灵,陡然回过神儿,一口咬下,少年退开一脸受伤地看着她。
她却没被欺骗,怒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