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了吻那个地方。
我把所有衣服都穿上之后,唯有后肩那个位置。
一直在发烫。
刘备上来开车时,金余就单手撑太阳穴,眼睛盯着我,一瞬不瞬。
半个小时的车程,实在煎熬。
车子到了那一瞬,我就屁股着火一样要冲下车,结果车门被锁了。
我瞪着眼睛看了眼驾驶座的刘备,就看到驾驶座空无一人,窗外只看到个背影。
册那,这他妈速度。
再看金余,老神在在地躺在后座,单手捻着眉心。
“到了?”他睁开眼看过来。
瞎吗!
我挤出笑,“是的,到了,非常感谢你们送我回来。”
车门依旧打不开。
金余突然从后座倾身朝我逼近,动作太突然,我猛地撇开脸朝窗口躲。
就看他拉开车门的一个圆形锁,黑色车门被打开。
他低头看到我的反应,低声笑了笑。
笑声好听到不断在耳朵里自动循环。
“这么怕我?”他问。
我没说话。
抱着包包就要下车。
他突然拍了拍我的肩。
我一回头,他就堵住我的唇。
不同之前的亲吻。
这次的吻,温柔而缱绻。
在我反应过来要推开他时,他已经退回后座。
退回了黑暗里。
——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到家里的。
只记得,一打开门,就看到许山从门后怪叫一声,“哇啊!吓到你了吧?!”
我冷呵呵一声,“好吓人哦。”
许山,“....”
我把包扔到沙发上,进厨房倒了杯水,许山跟在身后,屁颠屁颠地。
我喝了口水,盯着他开心的脸问,“小多呢?”
“睡了。”他今天似乎很开心,整张脸一直保持菊花状。
“你怎么不睡?”我问。
许山喜滋滋地开始了模仿,“儿子今天跟我说,山爸,你老婆这么漂亮,你一定要防好外面的狼啊。”
我,“....”
我再次倒了杯水,口腔里残留着男人的味道,像是冲不干净一样,一直盘旋在鼻尖。
许山转圈圈打量我,“你今天不对劲啊。”
“没啊。”我掩饰性地大口喝水。
许山凑近了闻了闻,“你身上有烟味。”
我翻了个白眼,心口却有些慌乱,“我不是说了吗,今天聚会,在酒吧,我们同事很能疯的,又喝酒又抽烟的。”
我放下杯子,刚走几步准备关灯,就听许山在身后,阴阳怪气地,“你这儿。”
“嗯?”我僵着转身。
就看许山单手指着我的脖后,“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有个吻痕。”
我,“....”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这只狐狸近几年长进很大,心思重,再也摸不透。
我胡乱摸了两下脖子,也不打算扯谎,但也没想好说什么,就转身,“太晚了,洗洗睡吧。”
许山跟在身后,声音很淡,“你遇见他了。”
“没有。”我条件反射地反驳,“没有。”
许山盯着我,似笑非笑。
我突然泄气,头疼地捂着脑袋,“好吧,有。”
“你们...”他扫了一眼我皱巴巴的白衬衫。
我翻了翻白眼,“没做!”
许山笑着松了口气,“其实,你可以跟他那啥那啥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
我龇牙,“我真不需要...”
“那你把內/裤脱下来我看看。”
我,“....”
“我追你那么久,亲都没亲过,妈的,凭什么那么便宜他啊,不然,今晚委屈一下我自己,我来帮你解决一下需求....”
“滚,谢谢。”
“哦,好的。”
今晚注定不眠。
我想的是一定睡不着,却不想,沾床就睡。
还做了个梦。
梦里金余跟我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小多被他抱在怀里。
哭得嗓子都哑了。
不停地喊妈妈,妈妈。
他很少喊我妈妈。
他说,他是我的小骑士,我是他的公主。
骑士长大了,要保护公主。
许山被一群保镖打得面目全非。
画面里都是血腥。
我站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
到最后是许山把我晃醒的。
我哑着嗓子抹了把脸。
满手的湿泪。
许小多从外面买了包子回来。
正好我从洗手间往客厅走,看到他偷偷地往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