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悯之,奈何唐悯之压根不正眼瞧他,只见他举起玉笏恭敬道:“陛下,微臣以为正因皇后娘娘贤德,才要去叩请天家列祖列宗,那恶奴是太后的贴身嬷嬷,宠信有加,若娘娘发落了,难免惹太后难过,找陛下您做主,又恐陛下为难,娘娘知晓,皇上乃致孝之人,万万不敢惹太后伤怀。”
“一派胡言,皇后此举犹如市井泼妇,引得流言四起,皇室威严荡然无存!”此刻说话的仍旧是礼部尚书。
“让皇室威严荡然无存的是恶奴,若恶奴不欺主,皇后娘娘又怎会出此下策?你此言有替恶奴开脱之嫌,你可是要寒皇后娘娘的心?”唐悯之厉色质问,“皇后乃一国之母,皇后受辱,便是大兴受辱,是我等做臣子的受辱!”
“我可没有替恶奴开脱!”刘熠耀立刻否认,不管废不废后,于嬷嬷已在风口浪尖,除非太后铁了心,否者她是没救了。
唐悯之没有与他继续吵下去,说到此处他想起于嬷嬷还在后宫安然无事,“陛下,微臣恳请陛下立刻下旨捉拿于氏,以正皇室威严。”
永昌帝早就想断去太后在宫里的手臂,等是就是这句话,“来人,捉拿于嬷嬷,押入大理寺监牢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