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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正在游走于雨夜刀光中的秋道水镜对此并不知情。蝴蝶的翅膀扇动,吹起的风却带起了命运的齿轮。
“我们有仇吗?”
财政大臣长信野强行压抑心中的恐惧,颤抖着问道。
他这些年几乎没得罪人,逢人送钱。就算是流浪忍者也会以礼相待,送钱送女人。可他仍旧想不通,就算有仇为什么有人能突破暗部的重重防线。
难道是内部的人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不至于吧,一个忍者村的差事而已!
他看着面前的陌生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森然的刀光映衬着冷意。
“没仇。”秋道水镜笑了。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编点什么疾世愤俗的理由出来。但是我们真的没仇,准确的说,在十天以前我们或许从未有过交集。”
“十天前?”长信野脑子飞快翻转,搜寻自己十天内是否见过什么人。
“我们真的没见过啊!”长信野哭丧着说道。
“我知道。”秋道水镜此刻笑得人畜无害。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多活几秒吗?因为这个村子里能打的都被杀光了,包括那些聚集在鬼灯岛上的流浪忍者。”
“我们做错什么了吗?”长信野忽然明白过来,自己或许是活不过今晚了。
他的语气开始变得愤怒,“草隐村不是你们能守住的!”
“我觉得,你们做错了。”秋道水镜翻转刀刃,眼里流淌着杀意,“今夜之后,忍界再无草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