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心里的恐惧渐渐加深。
阿格妮丝感觉到那双橄榄色的好看眼睛仿佛一直在注视着她。
不远处的角落,一只瞳孔暗淡的夜莺一直注视着这边,它眼中闪烁着淡绿色的光芒。
啪的一声,夜莺消失了。
玛德琳往大厅走去,远远的,她就听到了嘈杂的人声还有尖叫!生。
好像现在情况不太好呢,玛德琳闻到了烤牛肉的味道,是恐惧吗?
玛德琳咽了咽口水,推门而入。
之前空旷的大厅内,现在已经聚集起了不少的人。
玛德琳仔细一看,都是些道格拉斯学院的学生。
他们虽然脱下了平日里常穿的白色金边制度,换上了私服,但袖口都是学院标志的袖扣。
黑曜石材质的袖扣上,用金丝镶嵌着世界树的图案,那是智慧的象征,也是道格拉斯学院的标志。
他们三五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祭典不都是早晨吗?怎么改在下午了”
红鼻头的年轻女孩疑惑向好友问到。
旁边个子修长的红发女孩则眯着她修长的眼睛看向了帷幕的方向“不清楚呢,大概是有他们的安排吧?”
“说起来,以前祭典的时候有挂过帷幕吗?”
“不清楚啊,之前我们不到学年参加吧?”红鼻子的女孩突然使劲摇晃着好友的胳膊“苔丝!你快看啊!!十点钟方向!!是埃利奥特!”
女孩激动的双颊通红,像烫熟的虾子一样,她躲在苔丝宽大的肩膀后面偷看着斯坦。
而斯坦则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抱着胳膊扫了一眼看台的位置,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啊,他看过来了啊!怎么办怎么办”女孩激动的抓拢着胸前的头发想把它们编起来“我看起来怎么样?”
“嗯……还不错”苔丝敷衍的回答着好友的问题,她实在是看不出来普西亚和平时有什么不同,脸更肿了算吗?
女孩听了之后,掏出手镜又仔细看了看,然后在那里局促不安的扭来扭去。
“你说…埃利奥特他还记得我吗?”
苔丝板着脸看向一遍,说“谁知道呢?你去试试不就好了吗?”
“说的也是呢,我一会儿就过去。”
说完,她又美滋滋的哼起歌来。
苔丝有些苦恼,自己的朋友依旧吊死在埃利奥特这颗树上,怎么劝都没用,难道眼看着她成为那家伙的情人吗?
不过,苔丝看了一眼好友,勉强算是清秀,红红的鼻尖看上去楚楚可怜,打扮一下也是个小啊!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这样,那个人不合适啊……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斯坦和正看过来的斯坦四目对视,但很快两人又移开了。
“怎么了?那是你的小女友?”玛德琳用手肘捅了捅斯坦。
他连忙摆手“你别乱说!我没有!”
玛德琳说“哦,是吗?”
她叉着腰问“祭典怎么会提前了?你在霍珀那里发现了什么吗?说来听听”
听到这个,斯坦哀嚎着捏着鼻梁“饶了我吧,事实就是什么也没发现”
“那你还……”
斯坦哭丧着脸说“别提了,什么都没有。听说是去世后就把东西都烧了,而且……”
“验尸官那里在今早就全部化为灰烬了,我真的是……”斯坦又说“所以,我现在只想快点结束祭典”
“啊?不是说很的祭典吗?”
“是很,但是……”斯坦把玛德琳推向后台“像这样的祭典,每年足足有六个呢!快换衣服吧你!”
“放心吧!很轻松的!”
玛德琳猝不及防的就被推到了一群年轻女孩的中间,她们身上充满了脂粉的香气,统一穿着月白色的衣裙,头发高高盘成发髻,鬓边插有新鲜的月蕾花。
她们向玛德琳涌过来,把她的衣服扒下,开始为她装扮。
“等等…等等!不要脱!我的衣服!”
“住手!我不穿裙子!放开我!”
“那是什么!快拿来!别过来!”
而另一边坐了些穿教袍的修士和神官,他们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像极了教会和神庙里的塑像。
其中一位严肃的中年男子穿着主教的红袍,不悦的看着斯坦。
“怎么了?卡耐基主教”
男子被旁边的修士唤着名字,很快回了神“不,没什么”
“说起来,你侄女好像也在这次的祭典吧?”
“她…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
“那还真是遗憾呢”
卡耐基又和他聊了几句关于神殿的事,又看了一眼帷幕的方向。
随后什么都没说,深深叹了口气,心中默默为侄女薇薇安祈祷,希望她平安无事。
突然,大厅内的蜡烛齐齐熄灭,只有舞台顶端的水晶灯还亮着。
舒缓的奏乐声响了起来,竖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