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尧看着她透着痛苦的样子,他一掌拿着红酒杯喝完红酒,然后手掌把高脚杯在掌心里捏碎,“叮铃”清脆的声音,捏碎的玻璃刺在龙枭尧的手掌里,留下血迹,白弦月惊恐的看着他,手里低下的血迹,猩红般浓郁,上面还有玻璃刺在里面,她站来对着他吼道:“你疯了?干嘛伤害自己!”说着,她立刻去拿起的手掌,看着上面的伤口,她本能的想打骂他,可是见他脸色冰冷的像扑克一样,对自己的伤口无所谓,她气的放开他的手掌,急促呼吸的看着说道:“药箱在哪里?”
龙枭尧不为所动,他用血掌的那只手,放在她眼前,冷漠狂傲的说道:“你不待在我身边,怎么知道我没有危险,你知道S城里有多少人要对我动手吗?我碰了你爸爸的案子,只会招来更多人,你不心疼?嗯?”
“回答我,你、、会不会心疼我?”看着她,龙枭尧喉咙里一字一句的迸发出来,他今天要探出她的心意,否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今晚的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白弦月被他逼得,嘴里直泛酸涩,她本能想哭,可是又委屈的哭不出来,只能干着急瞪着他,胸腔里闷闷的很沉重,直到那只手掌的血一直一直流,流到白弦月受不了了,她才一股脑的跑进他的怀里,脑袋闷在他的衣服里,闷闷的说不出声,这个人怎么像个小孩一样,喜欢逼迫她,让她对他没有办法。
龙枭尧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他眼眸藏着深深的柔光,嘴角微微散开,幽幽的说道:“跑到我的怀里,你承认心疼我!还爱着我!”
见她没有回答,龙枭尧再次冷声说道:“是、、或不是!”
白弦月闷闷的点头,都被逼到这份上了,她没必要隐藏这份爱意,反正就算她不说,龙枭尧也能看的出来。
“快给我绑扎!”龙枭尧心里腾起一股属于她给的甜蜜,他知道这份甜蜜只有白弦月能给到他,所以,无论怎么样,他也不可能放开她。
“药箱在哪里?”白弦月放开手臂后,脸上有几分红晕,看着他软糯的问道,眼睛睁的大大的!眼里透着担忧。
“问夏伯!”他淡淡的说道,看着手里的血迹,丝毫没有露出什么表情。
“蹬蹬蹬”白弦月立刻找了夏伯伯,等夏伯来到客厅,他定眼一瞧,急忙的说道:“尧少,怎么受伤了,快,我给止住伤口!”
龙枭尧手移开一点,他鹰眸一直盯着白弦月脸上焦急的神情,白弦月被他盯的干瞪眼,她急的说道:“我不会绑扎,快让夏伯伯帮你!”
夏厨尴尬的手放置到空中,不敢动,他看着尧少毫不遮掩的表情,分明就是想要白小姐亲自绑扎,他讪讪的说道:“弦月,你来吧,快,血要流干了!”
“嗯嗯”白弦月立马点头道,她坐下来,拿着那只手,看了眼龙枭尧,微微的问道:“疼不疼,要把玻璃抽出来!你忍着点!”
说完,她在药箱里找镊子,找到后,小心翼翼的把手放置在她的腿上,然后抽出镊子,一点点的把玻璃碎子夹出来,夹一颗,眼睛里泛着酸,然后用嘴巴轻轻吹一吹,就这样夹完全部碎子后,外面的天已经暗幕,海风也开始一波一波的吹!
龙枭尧就这样在明亮的大厅里,看着她一点点的抽掉他手掌的玻璃渣子,这样宁静的时刻,很像在K·X里训练受伤Chloe在给他包扎一样,那份安宁的感觉,她能给自己那么多温馨宁静的时刻。算得上什么?
夏厨看着两人相处的模式,幽幽的退到后厨,尧少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怪罪他。
外面的海风呼呼炸响,大厅里平静的两人借着灯光在灯下散发暖意,这份爱意让孟温熙死死的盯着这两个人,才一个月不见而已,尧的心意真的改变了,他何时这样对过她,那么直接那么狂野,那么霸道,孟温熙眼里闪过一抹恨意,默默的想着:尧,是你把我带到你的世界来的,想要放弃我,也要看看我手里的筹码,值不值你放开!
等着白弦月把他的手包扎好后,她左右看了看,这才放下一颗心,她微微嘟唇,一脸愤意的看着他说道:“以后不能在这样了,下次我不会给你绑扎的。”
龙枭尧手掌看了看,嘴里发出轻嗤声,他眼里噙着鄙视的看着手,包的这么难看,他还不乐意呢。
“走!”龙枭尧站起来去拉她,只说这一个字,大掌拿着外套就往外走去,不管外面的风有多寒冷。被白弦月拉着他说道:“龙枭尧,外面很冷,你不多穿些衣服吗?”
“这点冷,不算什么!”他淡淡的说道,大步的拉着她,手指十指紧扣的环环相扣,他喜欢扣着她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愉悦。
白弦月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她担心的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住的地方!”把她拉进车厢里,龙枭尧亲自开车,他走到驾驶座上开启汽车后,给时焯打了个电话,要了定的酒店地址!
前滩的马路上,一辆烟墨色的车在缓慢滑行,车厢里,白弦月微微放下沉重的心情,看着他开车,他的墨发微吹在额头,就算坐着他也显得很高大无比,她微微的笑着,白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