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蠢笨，那天下什么人才算得上聪明。”

    乔念漓的身子顿了一下，眼底苦涩。

    家族的变故快磨掉了她所有的光芒，只有偶尔梦回之际才能想起曾经的意气风发。

    顾璟琛有些意外，这件事他倒是不曾知道。不过五月乐队的歌，他倒是十分欣赏。

    “很好。”男人说这句话，不知是在给谁听。

    冯褚终于忍不住顾璟琛对乔念漓的态度，开口道，“念漓，你告诉我是不是受到了顾璟琛威胁，若真是这样，你跟我说，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此话一出，会议室的众人瞬间屏住了呼吸。

    顾璟琛抬眸，嗤笑一声，“胁迫？你不如问问她，是如何倒贴才能凑到我身边的。”

    冯褚心头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乔念漓。

    这样的天之娇女就应该是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怎么能做这样掉价的事情。

    “念漓，你亲口告诉我，我不相信他说的话。”冯褚攥着的拳头微微颤抖，眼圈发红。

    顾璟琛意味深长的看着乔念漓，黑眸暗流涌动，薄唇微微抿着。

    乔念漓将他的警告看在眼里，想起自己还要留在顾氏集团，只能垂下头，低声说，“冯褚，谢谢你的好心，我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这一瞬间，冯褚的信仰动摇，眼底是说不尽的落寞。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眼中的光便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