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咬殷司的手,但是依旧抵挡不住男人凶兽似的拉下了裤拉链,将烙铁一般的巨物抵在了她的下腹。
天哪,她不要!除了项慕川,别的男人都是肮脏的,不能碰自己!她是完完全全,独属于项慕川一个人的!谁——谁来救救她啊!
就在林依绝望地想着还不如死掉的时候,殷司却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甚至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疑惑地抬起热泪朦胧的眼,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霎时照得室内一片通亮,男人脸上的笑意邪气入骨,像是淬着剧毒的罂粟。
“你……”
林依瑟瑟发抖地咬住下唇,他又想干嘛?
“反抗啊……怎么不反抗了?”殷司的手欺上她的胸,恣意侵犯,口中却还循循善诱,声线柔和得能让人融化,“打我,踢我,咬我,随便你!不然这哪叫***呢?你说对不对?”
他顿了一顿,忽地咦了一声,“怎么不动,准备心甘情愿地和我做、爱了?”不屑的笑声溢出,“那样多没意思啊。”
林依猛地直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低吼,“疯子,你这个疯子!变态!”
下一秒,她唯一遮羞的内裤被殷司扯到了脚踝处,男人气势汹汹地以膝盖顶开她的腿,林依想也不想便挥手去甩他的脸颊,却让他轻松躲开,反手惊天的一个耳光将她整个人重新掀回床上。
林依的后脑勺撞在床头板上,登时肿起了一个大包,右脸火辣辣地疼,口腔里即刻涌出了锈味。她剧烈地咳嗽,痛感再一次逼出了泪。
殷司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下身则继续霸道地往前挤,嘴上轻笑道,“这才像话。”
林依简直快要被他逼疯,男人怒张的欲望灼热得像是能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这是和项慕川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温柔,不呵护,透着想把她吞进腹中的势在必得,那种强悍的气焰,像是随时能将她撕成两半。
“不要——别,别进来!你还是杀了我吧!”
“杀了你?可以啊。”殷司的口吻似是在开玩笑,他一把卡住她的脖子,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可以听见骨头交错的脆响。
血色飞速逆流,不过两三秒的时间,林依的面上已然惨白一片,声带受了剧烈地压迫,她连吐出一个单字都说不到,就在林依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魔鬼一般的声音却再次降临——“等我爽完再说!”
林依还没弄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男人已经埋下头,扣住她的腰,重重挺入!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女子凄厉的喊叫混杂在雷鸣狂风之中,为这个狂暴的雨夜添上一抹浓厚的血色!
“啊——”
“不!不要——唔!”
殷司则完全不顾身下的女人有多痛,只管自己长驱直入,他的律动霸道至极,且充满了侵略感,每一下,都顶得林依哭求不止。
紧窒的内壁根本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冲撞,很快从交合处淌出了腥稠的鲜血。然而男人却视而不见,反而忘我地加快了速度,就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猛兽,毫无理性可言!
——“哭啊!大声一点!”
——“别忍着,叫出声来!我要听!”
——“林依,你给我记住,这种巅峰的快感,只有我才能给你!”
……
房外,一众黑衣大汉铁壁一般站着,纹丝不动,面无表情得如同雕塑。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毫无停歇的势头!
到最后,这场生冷的***持续了多久,变了多少种姿势,换了多少个地方,林依根本记不清了。
她只觉得身体似是浸在冰凉的水里,每一寸肌肤好像都不属于她自己了,哭肿的眼睛只撑得开极小的一道缝,视线里,殷司一脸的神清气爽,他淡然自若地靠在墙边,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男人一手插着裤袋,一手叼着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慵懒尽显,气势却未减。他优雅地吐着烟圈,迷人的面容在烟雾之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