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凌王爷怎么会如此狼狈?”
冷嘲热讽丝毫没有影响到宇文泓,他定定的看着宇文旻,只求自己妻女平安。
“陛下,只要您放过草民的妻女,草民任您处置。”眼前人不再是他同胞兄长,他宇文旻是岑国的王,而他只是草民。所以他宇文泓可以抛去自尊、抛去所有荣耀跪在他的面前,求他、求岑钰的国君,放过他的妻儿。
“草民?”宇文旻冷笑着,眼中有着深深的嘲讽,“凌王何必如此自谦。想当日,两军阵前统帅三军以少胜多,马踏敌营是何等的神勇?凯旋而归我岑钰百姓出城百里跪迎,这是如何的尊贵?敌国番邦,耳闻我岑钰凌王的大名不战而降,所到之处令敌军闻风丧胆又是何等的威风?怎么,今日要口称草民,跪求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