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旁的响动,阿尔琳娜那双俏丽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几下,随即便张了开来,她的眼神有些迷茫,浴室中浓郁的水汽让她的大脑也变得十分迟钝。
罗斯库怎么会在这里?这是阿尔琳娜看到眼前的人后,心中第一个疑问。随即第二个疑问也接踵而至:
他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阿尔琳娜曾经见过罗斯库各种各样的神色,有迷恋的,有关怀的,有失落的,也有悲伤的,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罗斯库面对着她,而脸上却流露出惊恐的表情。
是什么让他感到如此害怕?阿尔琳娜有些奇怪,不过当她发现罗斯库的目光不停地朝她的胸口瞟去,而她的身上此时完全没有任何遮盖的时候,她立刻完全地清醒了过来。
“你在看什么?!快出去!”
随着阿尔琳娜一声怒喝,双腿早就不停使唤的罗斯库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浴室,他甚至连辩解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急急忙忙地逃离了“犯案现场”,走的时候还不忘转身关牢浴室的房门。
“呼……呼……如果能过了这一关,明天一定要给浴室的门上装把锁!”罗斯库坐在走廊里的一张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浴室里的香艳一幕让他气血上涌,他甚至没有精力去考虑,如何面对待会阿尔琳娜的怒火,此时他满脑子里都是妻子赤身躺在浴缸里小憩的景象。最终,他实在按耐不住,又跑到一楼的另一间浴室,用冷水洗了澡,浇灭了浑身的**之后,才战战兢兢回到了二楼阿尔琳娜的卧室门前。
卧室的门虽然紧闭,但并没有从里面反锁,这让罗斯库紧张的心情稍微有所缓和,看来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推开房门,阿尔琳娜正穿着一身宽大地睡意,坐在房内的沙发上,当看到罗斯库走进来的时候,她飞快的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不再看他。所以罗斯库并没有观察到妻子此刻的表情。
罗斯库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谨慎的、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阿尔琳娜的身边,低声说道: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你都看到了?”阿尔琳娜冷冷地打断了罗斯库的话,终于转过头来,有些恼怒的看着他。
“不……没有……”罗斯库挠了挠头发,极力辩解道:“你知道的,我眼睛不好,什么都看不清的!”
“你胡说,刚才你明明就带着眼镜!”
“镜片早就气雾了,哪能看清楚人啊,否则我也不会走那么近才发现是你。”
“是吗?”尽管罗斯库的辩解显得十分的无力,但是阿尔琳娜的态度却没有刚才那样的冰冷:
“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罗斯库想说自己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可是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说谎的人,更何况他从来没对阿尔琳娜说过假话,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
“还是看到了一点点……”
“你……”阿尔琳娜心中恼怒无比,她倒不是气罗斯库之前在浴室的举动,而是在气这个男人居然连哄女孩子都不会,如果罗斯库一口咬定什么也没看到,那么就算他真的看到了什么,她也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样在他面前也就不会感到那么不自然。
一想到罗斯库居然这么木讷,原本已经打算原谅他的阿尔琳娜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甚至有了一种想要痛扁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于是毫不犹豫地抬起腿来,狠狠的朝罗斯库的脚背踩了一脚。
“哎哟!”一声轻哼传来,发出这声音的不是被踩的罗斯库,而是踩人的阿尔琳娜,她由于一时生气,居然忘记了脚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再加上她沐浴之后一直都是赤足,这样一脚踩在罗斯库的鞋子上,疼的人自然就是她了。
“你的脚还疼吗?”罗斯库察觉到了阿尔琳娜脸上痛苦的表情,他立刻伏下身去,捧起妻子受伤的左脚,轻轻搓揉起来。
在逃亡路上的那几日,罗斯库每天都是这么为阿尔琳娜进行脚部按摩的,所以现在也是轻车熟路,再加上阿尔琳娜的脚伤已近痊愈,所以尽管没有使用到烈龙的膏药,但是经过罗斯库一番推拿之后,阿尔琳娜脚上的疼痛很快就一扫而光。
疼痛虽然去除了,阿尔琳娜却是羞愤无比,刚才被这个男人看了个精光,此时自己的脚又被对方捧在怀里,真是便宜都被他占去了!
想到这里,阿尔琳娜心中又是一气,于是抬起完好的右脚,狠狠地朝罗斯库的左肩踢去。
罗斯库此时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那只玉足之上,所以当他在眼角里发现有东西正朝着他飞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多想,抄手就将来物抓在手中,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抓住的居然是阿尔琳娜另一只赤足。
将两只完美无瑕的玉足捧在手中,罗斯库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一般,他就像一个鉴定家遇到一件不属于自己的宝物一样,明知道要还给宝物的主人,却始终舍不得放开它。
“你还没看够吗?”耳边又是一声娇喝,让罗斯库清醒了过来,他连忙轻轻放开阿尔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