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也是心中一动,从这些话里就可以推断中这所谓师门力量可谓不小,却也不甚强大,否则不会将近三年才查知他在北地的情报,看来那位神秘的高人师父很大可能上可以排除是穿越者的想法了,毕竟如郭嘉所言,现今曹操三十三岁,其在二十岁举孝廉后一路不迎权贵,厉法行政,又领兵破了几次叛乱,确实是年轻一辈中才学最强之人,故而名声早传。
这么一想,心中的压力也减轻不少,刘晔以目直视郭嘉,摇摇头道:“奉孝,吾实是不知为何如此,不止武艺尽失,就是谋略所学都是忘得一干二净,奉孝得空问下愚兄身边之人就可知晓,真是愧对师门教诲!”
“若真如此,真真是极大问题,看来师兄如今情况确实难办,需得嘉回报师父,由他作决断。”
郭嘉亦是叹息一声,显然对于刘晔忘记近十年所学极为痛惜。
“奉孝,吾观你才学只怕在我之上良多,何需那般麻烦,若无他事,便由你教导我一番,以吾资质,想来想来应很快学习会,到时咱师兄弟再作计较如何?”
刘晔见到好容易遇上一个良才,如何肯轻松放过?就算依旧忌惮那深浅不知的师门不敢强留下郭嘉,可拜师学艺来充实自身却算正理。
“这……师兄看来来真是忘却太多,嘉所修是为《智理》,如师兄之《机关》,以及其余师兄弟各自皆是专攻一科,不得私下传授。”
郭嘉看来与先前刘晔关系必是极好,否则亦不会一直这般忧心冲冲的耐心开解,同样也从未怀疑刘晔所说话语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