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各部尽起除了先前已派出后剩余的一万一千骑兵,带足粮草便迅速奔往当阳,不过一整日间,便到达刘晔营盘前五十里处建起营帐。
第二日,诸部首领突然接到消息,刘晔着手下将马匹重甲卸下,派出千人左右,拿着上好弦的神臂弩出营,猛然迎向他等鲜卑骑兵,却只是瞄准后射出一轮便拔马回转,见得追来再射出一轮,便回营中;仅过片刻,又有千人如此布置出营,仗着强弩射程之利,就这般往来“强诱调戏”。
轲比能与诸部首领面面相觑,片刻后猛然大笑出声,便是乞伏利都有些忍俊不禁,想这等“无赖”打法从来都算是他等游牧民族专利,现今刘晔这般布置,又能射中多少他们列散阵的兵士?最多不过是轻伤罢了,回到营中稍作处理,便可无碍。
只是一日刘晔这样,还可以气愤到“神经失常”来解释,可接下来三日天天如此,这就由不得鲜卑各部心下不犯嘀咕了。
时间进入到十一月的第一天,鲜卑各部首领也分别再接到手下报告,竟有数百军士全身发抖,话语不清,面色青紫,眼看便要无救!他们的坐骑亦是躁动不安,丝毫不见平日温顺,伤口流脓不止!
这下,轲比能他们再也无法笑出,直觉地反应到与刘晔动作有关,顿觉着全身冰寒,如堕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