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女流,但却一心要得到一份完整的爱情。想要那个人一直牵着自己的手,不管风雨飘扬,总能完完整整的走过慢慢人生之路,可是水溶,你能吗?
纳妾,纳侧妃。即使你不想,也必然会纳的吧?即便太妃不愿给你纳,太后会不会再给你指一个?
黛玉背对着水溶,闭着眼睛,淡淡的口气问出这句话之后,长长地睫毛中便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从眼角滑落。
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了他。雨夜的那场欢爱和洞房花烛不同。后者是勉强的,不得不为的。而那夜,她是欢愉的,幸福的,像这二月的玉兰花一样,完全绽放的。
“玉儿,你信我,我绝不会再纳妾,更不会纳侧妃。”
“可能吗?”嘴上虽然这样不经意的问着,但黛玉的心中却是异样的震惊。且不管他能不能做到,只这样一句话,便很难得了。
“玉儿,你要信我。”水溶伸出手臂,拥紧了她,许是中午的美酒喝的太多,娇软的身躯唤醒了他身体内沉睡的雄狮,手腕一用力,便把她翻过来,抬腿压上她红色裙裾,他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而搭在她背后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不行……这是车里。”黛玉着急,便要翻身挣扎。
“别动。”水溶坏笑,“你一动,这车子便要晃起来了。到那时下人们还以为我们在里面打架,若是掀开帘子看一看,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看到什么。”
“呃……”她无奈,停止了挣扎,身子变得僵硬起来。
“玉儿乖……”他灵活的手指从她微松而繁复的诰命服饰的缝隙里一层层探索上去,轻缓的力道和速度让她有禁不住吸了口气。
水溶魅惑的一笑,好像看出她不想叫出声,于是轻轻地吻上她的唇,用舌挑开黛玉咬着嘴唇的牙齿,深入地探进去,吞没她的娇吟。
缠绵的狂吻中身体的难受减轻一些,唇舌的纠缠时沉吟也可以不必压抑,放心地释放……
佳人娇喘着,身子深处某个位置开始发热,发烫,下意识想渴望去拥有些什么。
放在他胸口的玉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背,回吻着他,学着他第一次吻她时那样,舌尖舔着他的舌,吸允他的嘴唇。
“玉儿,你是我致命的宝贝!”他声音沙哑而干涩,呼吸沉浊,紊乱。
车内的温度骤然上升,仿佛已经进入炎炎夏日一般,黛玉只感到闷热和窒息。
幸好有一股春风袭来,把车窗的帘子轻轻地吹起,凉意吹进来,吹醒了沉醉中的一双人儿。
“溶……”黛玉摇头从他的狂吻中挣脱,喘息着,“不行……”
“玉儿,这里好像是不行。”如今是在马车上呢,皇宫和北静王府的路并不远,或许一会儿二人刚刚开始,这车就该停下来了。
“讨厌……你放开我。”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娇艳欲滴。
“好……”他的声音沙哑郁闷。
感觉身上的禁锢慢慢的松开,黛玉慌忙中坐起身子,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忍不住嗔道:“我这是一品诰命的衣服呢,你瞧你给我弄成什么样了?”
“呵呵……下次出门记得别穿这个,麻烦死了。”水溶轻笑,若不是这恼人的衣衫,他此时已经得手了也说不定。
“你还说,你看你这副样子,怎么进家门?还不快起来整理一下?”
“不要,我就要这个样子下车。看谁敢多嘴。”水溶耍起了小无赖,嘴巴一扬,往后倒下,舒服的躺在靠枕上。
“你……”黛玉气急,“你这个样子下车,人家会怎么想我?”
“玉儿衣衫整整齐齐,他们如何会想玉儿怎样?”水溶坏笑,依然躺着不动。
正是因为我整齐你不整齐,人家才会想我嘛!黛玉冷哼一声,抬手伸向他的腋下,寻到最他胳膊内侧最细嫩的肉皮,用力掐了一把。
“啊——玉儿!你要谋杀亲夫?”水溶大呼一声,一下子从榻上坐起来,呲牙裂嘴。
“呸!不要脸的,还不坐好?”黛玉轻啐了一口,抬手把水溶的衣衫整理好。
水溶洋洋得意的坐在那里,宠溺的微笑着,等着黛玉把自己的衣带系好,又把揉搓的褶皱慢慢的抚平。
回到府中,二人先去凝瑞轩见太妃,简单的说了说在太后的事情,然后又说起了婧琪的情况。太妃连连叹气。
原来太妃已经问过几个太医,婧琪因为连续高热,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等病好之后,可能会影响心智。通俗的说,婧琪可能会有些痴呆。
这事水溶昨天晚上便已经听太医说过,唯有黛玉是初次听说。她听到这话,想起昨晚水溶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一夜,便更加体会到他的苦楚。
“你们回房去吧,婧琪的事情,也只能说是天数使然。能保住性命已然是阿弥陀佛了。若不是医治及时,这会子恐怕已经是天人两隔了。”太妃一边说着,又落下了眼泪。
水溶和黛玉少不得又劝了几句,方告退回房。
“今儿听太后的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