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舌尖喂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一味索取。
唔!她瞪大眼睛。在他唇舌的肆虐下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她妄想挣脱,他却倾身压下用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入柔软的锦被之中,可是——这是在沐晖兄的家啊!容氏还有丫头们都在外边,这里的屋子不比王府,这……大白天的,万一她们进来,或者,有什么声响被人听去,自己还要不要做人?
不过水溶没想这么多,那么长久的分离,再加上刚刚万寿宫里的恐慌,他的理智早就灰飞烟灭,此刻他只想实实在在的拥有她,才能心安理得,才能有活下去的信心。
渴望如尖利的牙,咬得身心日夜疼痛。他拥抱她,恨恨的吻着。
相思是蚀骨的痛楚,舌尖的甜腻,让他欲罢不能甘愿沉沦其中。
锦绣袍服遮不住七零八落的心跳,紊乱的鼻息喷在颈间,饱含热力的肢体竭力交缠占有着,沉吟震颤中承接凶猛的侵入,肌肤干渴了太久,一经抚触亲昵就再不能忍受分离。他们是彼此的蛊,辗转相逢便只得一再飞蛾扑火。
闭上眼不去想那些由不得自己的不快乐,只凭本能痴迷地探索彼此的身心,呼吸和心跳间紧绷、颤抖、痉挛,渐渐舒展肆意,从身到心都被强硬占据,有一刹那仿佛灵魂也被击穿。他的气息触感彻底浸透了她,她在他怀抱里肆情绽放,只为他绽放。
看着她沉沉的睡去,他抬起手指,拂去她腮边那颗晶莹的泪滴,“玉儿,你在这里,等着我来。我一定会接你回府,用最光明正大的方式。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谁也不行。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谁挡我,我就踢开谁。”水溶轻声说完这些话,拉过薄被给她盖好,便转身下床,穿好衣服出门。
王沐晖早就回来,大家都心照不宣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没有人接近黛玉的房间。
水溶走出屋子,叫过一个小丫头:“你们大人呢?”
“在书房,王爷请跟奴婢来。”小丫头很懂事,带着水溶找到王沐晖。
“没事了?”王沐晖看着水溶已经恢复了血色的面容,慵懒的把手中的公文收起来,放到一边。顺手倒了一杯茶,站起身来,递给水溶。
“多谢。”水溶也不客气,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水,“玉儿先在你这里住一天。明天我来接她回府。”
“这里是她的娘家,住几天都可以。”王沐晖淡笑,“不过若果要接她回去,可要把事情都处理干净。”
“是太后逼她。因为皇上喜欢她。”水溶苦笑,这定然是王沐晖也想不到的原由。
果然,王沐晖一愣,不过接着便笑了起来:“不小的挑战。不过我相信北静王爷的能力。”说着,王沐晖又倒了杯茶给他,并放轻了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需要帮忙,尽管说。”
“无论什么忙?”水溶饶有兴致的看着王沐晖,这个人为了黛玉,可以付出多少?
“无论什么忙。我都敢帮。”王沐晖点头,他从来都不忠于某一个人,他做事向来懂得进退,如果皇上无理取闹,那么他自然也不会忙从。
“好!”水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仿佛是一只发现猎物的豹子一般,“好兄弟。”
水溶转身离开,王沐晖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若隐若现的微笑。对着外边的仆人吩咐道:“快给王爷牵马。”
水溶依然骑着王沐晖那匹黑马,直奔琼花楼。
绾苏楼宴会已开,太妃正陪着西宁太妃,东平王妃和南安王妃四人坐在琼花楼最高层谈笑风生。原本南安太妃也是要来的,可是今天是荣国府二公子的新婚大喜,南安王府和荣国府因为探春的关系而不同别家,所以南安太妃带着柔嘉郡主去了荣国府,南安王妃来参加绾苏楼的开业典。
水安等人见自家王爷来了,忙上前来问安。刚要回禀一下这里的概况,但听水溶急促的问道:“太妃在哪里?”
“回王爷的话,太妃在五楼陪着几位王妃说话。”
“嗯,你们忙你们的,小心照应着。”水溶吩咐一声便往楼梯口走去,直上五层。
跟太妃的徐嬷嬷见水溶过来,忙凑到太妃跟前悄悄回了。太妃转头,看见儿子站在那边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等自己,便跟几个王妃说了一声失陪,起身离座,来见水溶。
“母妃,这次你要帮我。”水溶的声音带着压抑,让太妃听着有些紧张。
“自从你受封为郡王,还没这样跟母妃说过话,无论什么事都是你自己拿主意。今天到底是什么事,要你这样来跟母妃说话?”太妃心疼儿子,忍不住叹息着,抬手去抚摸这个足足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儿子。
水溶把既成的事实说给太妃,太妃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交叠的双手连连拍在一起:“她真是疯了。这样做,不是把皇上也逼上绝路吗?”
“皇上?估计他巴不得这样吧,只要玉儿不再是北静王妃,还不是凭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儿子跟你说这些,只是想提前跟你打个招呼,以往不管你怎么看玉儿,反正今生今世,儿子就认定这一个女人了。没有了她,儿子也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