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庆道:“纪大人,你问这些做什么?她只是个孩子罢了。”
纪如明摆手笑道:“孩子?我看未必,白扬歌,你要是不说,我可要怀疑了。”
话音刚落,众人哗然。
针对的太明显了。
白扬歌仍然冷静着,道:“不错。但大人似乎也忘了一件事,我并没有说自己是调养好的,只是说有这个可能罢了,大人若真想知道一个疯子如何变成了正常人,就不应该来问这个疯子本人。”
“因为疯子只是疯子,她说的话做的事,早就无从查证了。”
那从谁查呢?
当然是杨氏。
元庆听完,抚掌笑道:“她说的对,纪大人,您的问题就相当于问一个死人,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其本质的共通之处,就是二者当时,毫无理智可言。”
她将纪如明绕进了自己挖的坑。
左相大人的得力助手——大理寺卿,并不生气,反而笑道:“有没有理智自然是你说了算。”
这就是无理取闹了。
谁知道白扬歌突然笑了,道:“大人这话有趣。”
“方才是您说的杨氏在供词里说我‘疯病一天胜似一天’,我想这话的意思是我疯的更加重了,哪有理智这一说呢。”
“除非杨氏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在这张供词上,说谎。”
一个平民敢对大理寺卿撒谎,是后者的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