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你可提防着她那个爹,街坊四邻都说是徐石害了若兰,那只是他们不知道!”
“若没有徐石,若兰真活不到那时候。啧啧,只怪徐石娶了个母老虎。”
大娘唏嘘着摇头,一副感慨的样子。
这种密事纪如明没有记录,不过还好他没有记下来,毕竟大娘这话是为徐石“开脱”的。
令白扬歌了然的,是许若兰同她也有几分相似。
人啊,果然不能乱想,不然一定会成真。
许若兰的父亲因为常年在外的原因,并没有被白扬歌二人在意,照大娘这一番话,他竟还是个重要人物了。
“这话怎么说?”白扬歌并没有纠正,“若兰在人面前从不提她父亲的。”
“提?怎么提?”勺子在锅里翻着馄饨,隔着面皮都能看到里面的肉,“她父亲是个禽兽啊,啧啧,他们家小妾进了门就没见过出来,邪门的很。”
大娘为人精明,她的馄饨摊就支在许若兰家对面的街上,抬头就是许若兰的那个凶的不行的家。
白扬歌要了些没煮的馄饨,打算回家给白母尝尝,状似随意道:“这样啊,谢谢大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