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白扬晚见到她就想到几个男人在她身上放肆的模样,气的一阵哆嗦,脸上更是毫无血色,道:“你狠。是我斗不过你,不过就算我败了,你也得不了什么好处去,怎么样,男人的滋味不错吧?”
……这话不应该她问么。
白扬歌一向脸皮厚,如此露骨的话从来不在意,相比之下,她更喜欢顺着杆子往上爬。
于是她笑道:“楚王自比不上你那些——身经百战之人。”
打蛇打七寸,打白扬晚打楚王。
白扬歌不知道自己居然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不过见白扬晚那一脸震惊加上不可思议又觉得病态的爽。
天亮了,白扬晚看清了白扬歌身上的黑衣,那正是“渊”的人统一的衣裳,更别提那枚象征着楚王令的牌子就挂在她腰侧。
悔恨,愤怒,一瞬间的爆发只是需要一个小小的引绳而已。
她不蠢,但有的时候过分自信。
晨光下,白扬晚的脸渐渐扭曲。
白扬歌继续讽刺道:“不是你和贵妃联手摆了我一道,何必有今日?嗯?忘了告诉你,欺负你的那些人是夜二临时从宫外抓来的乞丐——可惜,你们拿来陷害我的那个,被楚王一不小心踹死了。”其实是踹完之后伤到肋骨,骨刺戳穿心脏而亡的。
白扬晚一把薅上白扬歌的衣领,疯狂病态的眼神映在白扬歌深棕色的瞳孔上。
“——你回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