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段画风一转,开始以犀利的语言指控皇上是非不分,糊涂非常,暗自护着皇后,实则养虎为患。
这封折子给黎容城气的当场昏厥,然而半盏茶之后,他就被惊醒了。
“什么瘟疫?”
“……青雀街一户人家当夜出现发烧呕吐,不久后浑身起疹,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了——”那官员腿抖如筛,“现在、现在周围的邻居们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皇、皇上、您看这?”
黎容城差点背过气去,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楚王故意同他作对,才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可,若真是那样就好了。
白府内,不同于朝廷上的风雨飘摇,城中的人心惶惶,她这里倒是安静非常,白扬歌手里拿着一张纸,正是黎容城看到那封奏折之后的表现记录。
“我早说零的那封折子写的不够好,”夜酒懒洋洋地道,“不如让我来。”
让你直接气死皇帝吗?
白扬歌内心诽谤一句,问道:“瘟疫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夜酒道,“自您三年前走后,王爷便停了对城内的监察。”
白扬歌啧了声,果然楚楼也是个色令质昏的主儿,很有些昏君的潜质。
“封锁楚王府和白府,顺便派些人去林府,”她道,“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