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甩掉了王爷护在您身边的人,我们赶去的时候只来得及收尾,”夜酒道,“就是抹去您曾经去过的痕迹。”
白扬歌:“…………”
好他妈离谱。
她无力的摆手道:“是我错了,皇宫那边有什么话?”
“皇上还不知道,不过明日就该全城戒严了。”
白扬歌的心一寸一寸的沉了下去。
全城戒严,可大可小,杨阿悦那群人目标大,跑不了多远,就怕他们跑到闹市可就麻烦了。
“将那些醉汉全部捉起来,给我好好的问问细节,二来,那家人跑不了多远,一旦捉到,重症的直接杀死,轻的带回来送到太医院,”白扬歌又觉得头隐隐作痛,勉强说道,“杨阿悦恐怕不是在府中染病,去查她是否去过别的地方,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这一大段话说完,方才睡回来的精气神顿时散了大半,白扬歌拍了拍脸,楚楼抬手制止住她的手,沉声道:“这事本王来做,你闭嘴。”
好吧,生气了。
白扬歌顺杆子下爬,闷声道:“行。”
夜酒见状,知趣的闭了嘴。
楚楼递给他一个眼神,他便退了下去。
白扬歌这人,有一个毛病,总喜欢往自己身上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