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我痒死了,你是不是就开心了,我们分手吧,分手!阔太太天天骂我孤儿克星我都忍了,怎么还想弄死我呢!”
“没人想弄死你,”傅陵川把她搂紧了,手伸进她衣背里轻轻地抚挲:“你也少趁机添油加醋,那一针你不想打的话,没人真能给你打进去。可你要拿身体赌气,现在就别找我告状。”
陆锦眠还病着呢,被他数落了一顿,又气又急,仰着通红的小脸看了他一会儿,重重地躺了下去。
谁让她喜欢傅陵川呢,喜欢的人活该被人数落。还有啊,女子报仇三天不晚,等她好了再算帐!
林晋拿来了冰块,傅陵川用手帕包着冰块,给她轻轻地擦拭身体。他从小到大,喝杯水都有人倒好,就别说伺候人了。但是在伺候陆锦眠的事上,他干得熟练异常,如鱼得水。偏这小丫头脾气犟,明明可以简单处理的事儿,她非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到了下半夜,陆锦眠烧到了39度6,开始说糊话,一句一句地叫着: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我昨天看到玉兰开花了。
小四哥你帮我写作业,我作业好多啊……
傅陵川听了半天,一声也没有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