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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修失笑:“不怕被爷爷骂了?”
“这次爷爷也没骂我们呀!”乔芊羽在他下巴亲了一口,坏坏的的道:“到时候我们在月牙湾点上一桌子海鲜,我剥虾给你吃,好不好?”
陆明修看着她晶晶亮亮的眼,想起她修长手指穿梭在自己发间酥麻的感觉,用那手指剥的虾,也一定美味无比吧?
陆明修脑中出现她剥虾的样子,沾染了料汁的指腹放到他的嘴里,这个大胆出格的念头让他战栗了一下,心口尽是酥醉。
“想吃吗?”乔芊羽见他盯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陆明修回过神,轻点头。
“乖!”乔芊羽埋首在他肩窝,轻轻拍着他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陆明修收紧怀抱,恨不得将她镶进心里。
接下来一连几日,乔芊羽几乎不眠不休的看着医书。
而陆明修似乎也很忙,早出晚归,两人极少碰面。
她心里隐隐猜测,陆明修应该是在为病发做准备,他手头上的工作肯定要有所交待。
这其间,乔芊羽没有打扰他。
她时刻留意着医院里曾婷的情况,也偷偷去过两次,发现病房虽然没有了沈秋零,但是多了两个陌生的男子在守着,说是家属,看那样子又完全不像。
看来,是有人故意不让曾婷醒过来。
这一天,乔芊羽在书包里备好了银针和药,又去了医院。
她拉高了口罩,瞅准了其中一人换班吃饭的空档,直接走过去,假装摔倒的扑到了另一个守门的男子身上。
“啊,对不起!”乔芊羽娇呼一声,不着痕迹将男子挤到了病房内。
那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就伸手扶她:“小姐你没事……”
嗞!
男人犹如筛糠的剧烈抖动,倒在了乔芊羽身上,乔芊羽顺势将他推到了门后。
陆明修给的微型高压电击器,果然好用!
病床上,曾婷的状态比几天前还要糟糕。
她脸色苍白,双颊深陷,眼周泛青,输液的手臂都泛着灰青死沉的颜色。
乔芊羽拽过边上的轮椅,快速拔掉输液的针头,使劲将她抱到了轮椅上,然后又从包里将帽子和口罩给她一戴。
随后她推着轮椅快速离开了病房。
曾婷睁开眼,一缕阳光照的她又开始晕眩。
“醒了?”一个略微稚嫩的声音响起。
曾婷用手遮目,不远处的窗边,一名纤细的少女倚在那儿,她整个人都没在光影里,双臂环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曾婷吃力的坐起来,神色有点茫然和恍惚。
乔芊羽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看着她。
果然,几分钟之后,曾婷应该是记起了昏迷前的事情,她开始发抖,整个人越抖越厉害,一个劲的往墙角缩,脸上满布惊恐,犹如惊弓之鸟般看着乔芊羽。
“你是谁?这是哪儿!”曾婷声音沙哑破碎。
乔芊羽缓缓从光影中走出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是你?”曾婷大吃一惊,似是想到什么,惊声道:“是你害的我?”
“呵!”乔芊羽冷笑道:“看来你昏迷几天,真是脑袋糊涂了,你吃了谁给你的药,你心里不清楚吗?”
曾婷语塞!
她又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房子的装修很老旧,四面白墙有点泛黄。
“我怎么会在这儿?”
“看看这些吧。”乔芊羽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报纸,扔到了曾婷的面前。
曾婷拿过来,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越看……她的脸越白,她的额角开始渗着汁丝,眼眶腥红透着浓重的恨意。
她拼力撕碎了手中的纸张,吼着道:“这不是真的,不是!沈秋零拿药给我……还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只要到夜店走一圈,假装醉酒,他会安排人把我带走,不可能……我怎么会被……这不是真的!”
曾婷猛的将其它报纸扫落到一边。
乔芊羽叹息,看着她淡淡的道:“沈秋零被骗了。”
“你说什么?”曾婷抬起头。
“那个给你药的人,不但给的是真药,而且药效还翻了数倍。”
曾婷的嘴唇颤抖,不解的道:“为什么?我都按着她的意思做了……”
“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你替她背锅,但仍然活着就很难让她心安,你不死她不安,就这么简单。”
曾婷哽咽:“所以她就设计害我?我是真的把她当闺女看待,我结婚十几年都没孩子,我那么喜欢她,我一心一意为她办宴席,她竟这般害我!”
“不止是你,给你送药的人,在你家给我下药的女佣,全都死了。”
“什么?”曾婷震惊了。
乔芊羽轻声道:“还有你老公……”
“我老公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