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素通过秦泽的五感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慕容沣。

    “而且摄魂散种进一个人的身体，不能一下子完成，需要徐徐图之，这个人只怕是被一点点的灌入摄魂散，足足用了三年的时间！”

    三年！

    “三年了都没有发现？也是奇了！”秦泽不禁微微嗅了嗅慕容沣身上的味道。

    “除非他是自愿的。”白河素一眼就看破了端倪。

    秦泽这一下百思不得其解：“自愿的？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白河素微微叹了一口气，语调之中带着惋惜：“此人的身上必定带着莫大的执念，否则不会心甘情愿的吃上三年摄魂散，一旦摄魂散吃到他这般地步，就会彻底沦为杀人机器，只怕那个方坤得罪的也不是一般人吧。”

    “那现在他怎么办？”秦泽有些郁闷，如何处理慕容沣，很显然成了一个难题。

    “我倒是能拔除种植在他脑后的摄魂散，只不过一旦拔除了摄魂散他就如同一个痴傻之人一样，再也问不出来一星半点的线索。”

    白河素的声音冷清。

    秦泽不禁狠狠地一咬牙：“拔！养一个傀儡不容易吧？既然对方耗损了三年的心血，那我们总得回一个礼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