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几十年的情谊,怎么可能说害就害她呢!”
“臭小子,你还要听这小贱人胡说八道到什么什么?”
天山童姥气急暴跳,听李秋水对楚风说什么亲近亲近,而楚风一脸毕恭毕敬,心中愤怒立即忍不住爆发,“难道你也被这贱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师姐一直都是这样。”
李秋水轻笑道,“小郎君,你不要听师姐的,她这人口是心非。这种姐妹间的打闹,小郎君是不会明白?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师姐向来如此!”
“李秋水,你这贱人死到临头,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天山童姥狠狠瞪了楚风一眼,“臭小子,快杀了这小贱人!”
“这……”
楚风迟疑地上前一步,“两位都与我有恩,按理来说,帮谁都有负于人?小子情乱如麻,实在是……”
“臭小子,你难道真的相信了这贱人的三言两了吗?真是枉费了姥姥对你倾囊相授时的一片心意!”
天山童姥失望透顶的摇了摇头,随后转身看向李秋水,破口大骂,“你这小贱人当真说比唱还好听,要不是你算准了我散功之日,在背后推波助澜,那群乌合之众怎么有那狗胆上我缥缈峰?”
“师姐怎么尽说这些伤人话呢?小妹与师姐一别数十年,日渐挂念,这些天常常想到与师姐在灵鹫宫中,那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便起意来瞧瞧师姐近况如何,并澄清咱们这数十年来的误会。”李秋水脸上含笑,嘴里左一口师姐右一口师姐,当真是亲热无比。
楚风不为所动地听中文两人唇枪舌战,对李秋水的本性如何,他是最初不过的了。
怎么可能不知李秋水这亲热之举不过是为麻痹于他呢?
天山童姥被李秋水这番无耻的话顿时气得双目喷火,大怒不已,“贱人,事到如今,你还花言巧语做什么?你苦等数十年,不就是为了今日吗?这小子不出手,算我有眼无珠,今日就是拼了我这一条老命,也要与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一较高下。“
“小郎君你看,师姐是不是蛮不讲理?”
李秋水目光流转,瞧着旁边的楚风询问,“你评评理!”
“前辈莫要在花言巧语了,你那点心思我也知道。”
楚风摇了摇头道,“童姥的安危,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算你小子有良心!”天山童姥满意至极地颔首道。
李秋水看着天山童姥脸上的喜悦。顿时就像被割肉一般,不爽地朝楚风看了一眼,叹息道,“小郎君,你得了我的武功才几日?即便即吸了几百人的内功,一飞冲天,又得师姐的唯我至尊功升华北冥真气,但是内功并不一定等于实力。若是郎君要以命相搏,谁胜谁负也不一定?小郎君可要想好,刀剑无眼,要姐姐不小心杀了你就可惜了,人家还想你做我的入幕之宾呢!”
“入幕之宾?”
楚风听到这里,不屑地冷笑道,“那就看前辈的手段了!”
李秋水眼波流转,目光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霸道,“人家的手段可多着呢?”
“小贱人!”
天山童姥看着李秋水风情万种的样子,立即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荡妇。”
楚风抬头迎向李秋水那一双仿佛含情脉脉望来的眼睛,对李秋水的威逼利诱,丝毫不感兴趣的称奇道,“好厉害的媚功,炉火纯青,凝聚在一颦一笑中,不愧是专精于神之一道的逍遥派常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如果不是我若不是早已经达到心如止水的境界,不经意间也得找了前辈的道。”
天山童姥听到这里,原本板着的脸也逐渐松了一口气,不满的冷哼道,“臭小子,你既然很清楚这小贱人的媚术,刚才为什么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害得姥姥还以为你不小心着了这小贱人的道,白担心你小子一场!”
“师姐,也太不懂风情了。即使明白小妹这一点手段,但是这个过程中,小郎君不也很享受吗?”
看着自己的媚功毫无作用,李秋水脸上非但没有任何沮丧,反而自信一笑,“也是,要知道师姐自从那一日,身体就一直停留在小时候了,对于这些大人间才会有的事,又怎么可能明白呢?”
“岂有此理!”
天山童姥大怒不已,“小贱人,你还敢提那日的事情!”
“都这副田地了还吵起来了!”
楚风看着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唇枪舌战,无语至极地站在一旁,但就在这时,他腰间却突然一阵剧痛。
回头一看,却见天山童姥掏出一根簪子插进自己大腿。
“你干什么?”
楚风看着这个上一刻还在吵架,下一刻就对他出手的家伙,更是无语。
果然逍遥派的人,就没有几个是正常的。师妹不要脸皮,贪欢作乐;师姐脾气暴躁,蛮不讲理。
天山童姥看着楚风非但不觉自身无理,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小子怎么一直在旁边看戏,莫不是着了这贱人的道?”
“你们嘴巴比武功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