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味道，这些臭味将王衍包裹，弄得他都有点喘不上气了。

    难怪流浪汉都不愿意来。

    一路心惊胆战的艰难前行，总算在一处拐角处找到了9914号公寓。

    运气不错，门是半敞着的。

    又掏出一支烟后，王衍便将门推开了。

    刚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一幕就将王衍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狭小的公寓中，正对着王衍的的桌子上摆满了灵牌和遗照。

    遗照上有男有女，位于中间位置的是一名慈祥的老太太。

    惨白的月光从灵位侧方位狭小窗户中照入，正好落在了慈祥老太的遗照上。

    像是在为她打光一样，让本来还有点慈祥的老太遗照变得极为渗人。

    地上到处都是破锅烂碗，以及残破的白色纱布。

    旁边是一张好似门帘的黑色宽布，垂落在地，贯穿整个公寓，将本就不大的公寓隔成了两个房间，不知从哪来的风将宽布吹得微微颤动。

    眼前的恐怖场景与涌入鼻腔的恶臭让王衍腿又有些发软了，颤抖着后退两步，喘着粗气将门掩了回去。

    “对不起了，打扰你们了，给你们上个香，别和我计较啊。”

    屏住呼吸点起手上的香烟后，王衍先是举着烟嘟囔了几句，然后便大口抽了起来。

    这鬼地方真费烟啊。

    直至烧到过滤嘴，王衍才将烟头踩灭，扶墙推门跨入。

    穿过狭隘的走廊，正面是灵堂与遗照，左边是贯穿整个公寓隔开公寓的宽布，右边则是一个嵌在墙壁里的梯子，上方的天花板可以打开。

    找到了，通往顶层的通道。

    王衍盯着梯子，快步冲了过去，目光不敢偏移。

    金属梯子上冰凉刺骨的触感并没有让王衍退缩，手脚并用，朝上爬去。

    这间公寓层高并不高，王衍三两下就爬到了顶，撑起手稍微一顶，天花板便被顶开，顶楼的寒风灌入公寓。

    还好没锁，王衍稍稍送了口气，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王衍一个趔趄，差点从梯子上摔下了。